Fandom：MCYT
Relationship：Tommy/Tubbo，Wilbur/Tubbo
Tags：#王室连连看AU #2v1 #可疑的同意
简介：我很抱歉。
人在枯燥地等待的时候往往倾向于胡思乱想。Tubbo擅长胡思乱想，也擅长及时把那些逸散的念头切断。想太多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这是他在不长的人生中学到的道理之一。于是他把心思专注到卷起自己衬衫的衣襟，谨慎地让念头绕过他那同样喜欢胡思乱想还喜欢把那些想法大声说出来的金发朋友、他湛蓝的眼睛、他柔软的亲吻，以及……Tubbo泄气地抿了抿嘴唇，明显他常常在“不要想Tommy”这件事上现象级地失败。
他此时更应该担心的人正披着松散的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Tubbo听见脚步声，条件反射地站起身，转过去面对他所在的房间的主人。
“你来了，好男孩。”Wilbur说，一个不算温暖的微笑把他的眼睛挤成两条弯弯的细缝。每分每寸都是那个娴熟狡猾的政客。他的棕色卷发仍然湿润，形状分明的嘴唇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红润，敞怀的睡袍像帘子半遮半掩着底下象牙色的艺术品。Tubbo移开目光。
他不想过多地打量Wilbur。不想在这个人身上看到Tommy未来的影子，出于某种他无法准确描述的恐惧。深究是没有意义的。他切断自己的思绪，回到更为重要的当下。
Wilbur靠近他，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安置在床上，就在他原来等待的位置。Tubbo固执地低着头，让凌乱的刘海遮挡他的眼睛，纯粹幼稚的（也是他唯一能做出的）反抗。
他听到Wilbur轻笑。有力的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别害羞。”他的主人像哄婴儿一样压着嗓子低语，用另一只手撩开他的刘海，顺势划过他的侧颊，“你看起来很可爱。”
那个词让Tubbo想要皱眉，但他明智地忍住了。他不想被Wilbur触碰。他不想待在这里。从身体的本能到大脑的理智都在尖叫着让他逃离，但——
“好男孩总是听从命令。”Wilbur说出这句话的语气就像表扬。他俯身在Tubbo头顶轻吻一次，露出满意的神情。他夸赞他的乖顺和性感，溢美之词如此轻易地从他的唇间流淌而出，热乎乎地拂过他的耳根。Tubbo确切无疑地知道这是Wilbur最得意的小把戏，但有时洞悉陷阱的存在并不能让你轻松躲开它。他紧紧抿起嘴唇，试图把Wilbur的絮语挡在知觉之外，却无法消除那些赞美给他带来的悸动和脸上因此浮现的红晕。
“或许我们该早点开始。”Tubbo有点失礼地打断他，“先生，您也疲惫了，应该早些休息。”
Wilbur拦住他主动摸上睡袍的手，仿佛永恒固定在他脸上的微笑又扩大几分。“我们不赶时间。”他柔滑地说，抽出自己的丝绸腰带，双手扯动，试了试它的弹性和质感。然后他冲Tubbo举起那块丝绸，轻快地让他转身。
Tubbo顿了顿，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
那块质地上好的丝绸覆盖住他的眼睛，末端在脑后系紧；他眨了眨眼，有点不适地意识到正合适的松紧意味着Wilbur一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看得见吗？”Wilbur问他。
“看不见。”Tubbo老老实实地回答，感觉到Wilbur贴着他侧颈微笑。
“好。”他今夜的主人简短地说，然后没再出声。一双手从他的肩头往下抚过手臂，最终浅浅地停在腰部，指挥着他挪动身子，盲目地跨坐到一对厚实的大腿上。他难以抑制地打了个抖。
Wilbur发出若有所思的哼声。“你和Tommy。”他突然说。Tubbo尽量保持面无表情，但想必立刻抿紧的嘴唇还是出卖了他。“你和Tommy，”Wilbur重复，听起来饶有兴趣，“那是你的第一次，我想？”
无论Tubbo认为他要说什么，这都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他一时间哑口无言。但Wilbur似乎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说着。
“Tommy是个不一样的孩子，你知道。”Wilbur放低声音，听起来几乎怀旧，“那么不一样。Phil和Technoblade都觉得我们这些人应该离他越远越好，但是男孩，我们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东西能存活。”
纯粹。Tubbo喜欢这个词，很适合他金发的朋友。纯粹，热烈，高尚。完美。
Wilbur像能听到他的思想一样把那个词在舌尖滚动。“完美。”他说，“Tommy是完美的。你很害怕他变得和我们一样，不是吗？变得，肮脏、破碎、低劣，在罪恶的泥潭里翻滚。你害怕我们，好吧，或许尤其是我，会把他拽下深渊。但是男孩，你觉得你离深渊又有多远呢？”
Tubbo难以抑制地咽了口唾沫。他希望Wilbur能停下。
“让我们换个角度。当阳光下的大地被暴风雨席卷时，你觉得谁会活下来，深渊里的苔藓，还是暴露在阳光里的向日葵？”
Wilbur扶在他下巴上的手让他无法低下头去。他仿佛被赤裸裸地钉在十字架上，Wilbur的声音在他的身上穿出血淋淋的孔洞，他所有未宣于口的爱和痛苦缓慢而必然地流干。
“别担心，Tubbo。”Wilbur宽大的手掌按在他的后背上，他几乎把他整个人罩在怀里，“我保证一切都会好的。”
他听见Wilbur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Wilbur，你他妈叫我是——”绝无可能被认错的声音清亮地响起，然后像发声的人被当场砍掉了脑袋一样戛然而止。
Tubbo剧烈挣动了一下，但在Wilbur的禁锢里只是一阵痉挛；他在丝绸之下猛地睁大眼睛，呼吸一瞬间变得无比急促。黑暗和热度和亲密接触突然如此不可忍受，他被铺天盖地的恐慌吞没，他的心脏在胸腔内狂跳，几乎要锤断他的肋骨。他希望这是一个梦，他希望那个从门里走进来看见他跨坐在Wilbur的大腿上并被紧抱在怀里的人不是，拜托不是，永远不要是，神啊，永远不要是Tommy。
他听见门被暴力甩上的声音，有那么一刹那他在希望Tommy被气跑和绝望于Tommy抛弃了他之间撕扯，但下一秒脚步声接近，他听见Tommy用从未有过的、与他平日的欢快相比低沉到可怖的语调说：“Wilbur，你他妈在干什么？”
Wilbur的手掌安抚性地在他的后背上揉搓。“你看呢？”他听起来丝毫不受自己弟弟怒火的影响，Tubbo几乎能看到他对Tommy挤眼睛的样子。
“放他走！”
“给我一个好理由。”
Tommy发出一个听起来很像尖叫前奏的气音。那个声音那么标志性地Tommy，如果Tubbo没有在这种诡异的境况下大脑空白身体僵直的话，他简直能微笑起来。
“听着，Tommy，”Wilbur用安抚发狂的动物一样柔和的语调说，“为什么你不坐到床上，让我们好好谈谈呢？你看，我把Tubbo带到这里来完全是为了你。我知道你们俩——”他微妙地顿了顿。Tubbo感到一只手离开他的身体，他猜测Wilbur是做了个暧昧的手势。“你才刚刚成年不久，Tommy，花园长凳是很浪漫，但绝对不是对待你情人的得体方式……”
“他——他不是我的情人！”Tommy尖声说。Tubbo像被抽了一鞭子一样打了个抖。
“哦，非常失礼，Tommy。”Wilbur轻轻斥责，“听着，我不关心你如何定义你们之间的关系，对你们进行必要的教育是我身为兄长的责任。现在，Tommy，我的小弟弟，我给你先选择的特权，你要前面还是后面？”
短暂的沉默。
“如果你弃权的话，我猜我只能独自享用这个夜晚了。”Wilbur说，埋入Tubbo头发的手指扯着他仰过头去。Tubbo不自觉地泄出一声痛呼。Tommy咽口水的声音未免太大了点。
Wilbur一定是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因为Tubbo在他的声音里听见了笑意。“好吧，我勇敢的小弟弟，脱了你的衣服上床来吧。润滑油在枕头底下。”
一半的Tubbo感到失重般的惊慌无措，另一半因为Tommy选择留下而感到些许的欣慰。说实话，这并没有对他的境况做出任何改善，不如说让他的处境更危险了。但Tommy，Tubbo努力往干涩的喉咙里咽唾沫，他愿意信任Tommy，无论如何。
视力被剥夺让他的方向感也破碎了。他任凭有力的大手褪去他的衣服，把他扶到柔软的床铺上，让他仰躺着，有什么东西垫在他的脑袋底下，大概是谁的大腿，然后他的双手也被那人捉住了，拉到头顶——看来是Wilbur。
“你知道那东西怎么用，对吧？”他听到Wilbur说。
“闭嘴！”Tommy恶狠狠地说，听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拳击Wilbur的脸或者夺门而出，也有可能按这个顺序都做一遍。虽然他才是最无助的一个，Tubbo还是暗暗地对自己的玩伴产生些许同情。
很快他的同情就所剩无几了。Tommy略微有些粗暴地拨开他的双腿，明显带着无处发泄的怒气把两根并没有充分润滑的手指塞进他的后穴。纵然他对疼痛的耐受度相当不错，Tubbo还是抑制不住地痛呼一声，本能地向上挪动想要躲避那些手指；这似乎又激怒了Tommy，在短暂的停顿和犹疑之后，一只手勾住他的大腿把他往回拽，手指顺势插得更深。
“你完全做错了，Tommy。”Wilbur责备道，铁钳一样的大手牢牢地固定着Tubbo的手腕，“你弄疼Tubbo了。”
“关你屁事！”Tommy听起来咬牙切齿，“我——”
“再加一点润滑油。”Wilbur指示，空闲的那只手顺着Tubbo的脸摸下去，在他胸口游移，富有技巧性地揉捏他的乳头，让全新的快感逐渐盖过了后穴的撕裂痛。Tubbo猛地喘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气，忍不住向Wilbur的抚触中挺起腰。“乖男孩。”Wilbur说，稍微加重了手指揉捏的力道，激起几声堵不住的呻吟。
他听见Tommy吐出一句低声的诅咒，然后抽出手指。第二次它们回来时比上次湿润了很多，进入的速度也更缓慢；Tubbo努力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肌肉，希望能让Tommy的工作更容易一些。他看不见二人的表情，但那粗重的呼吸毫无疑问是Tommy的。
Wilbur仍然像个耐心的导师一样纠正Tommy的动作。“轻轻张开你的手指——对，就这样。现在合拢它们，然后往上弯曲——”
Tubbo猛地抽紧身子。Tommy的指尖碰到了他体内魔法的那一点，把一串麻酥酥的快感从他的小腹送到脚趾尖。他的阴茎开始充满希望地抬头。他听到Wilbur发出赞许的声音。
“那里。”他止不住地喘息，扭动着下身试图追回那转瞬即逝的快感，“拜托那里。”
Tommy的手指再次弯曲起来，更加用力地辗磨上他敏感的前列腺。Tubbo张大嘴巴呼吸，有那么一会儿忘记了自己在身在何方。一只握住他阴茎的手把他拉回现实，根据触感来说，应该是Wilbur的。但很快那只手就消失了，Tommy压着声音说了一句“我自己来”，然后另一只触感更熟悉的手取而代之。这次不用Wilbur指导，Tommy就开始略微生涩地撸动手里的东西，并在另一只手的工作里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现在疼痛逐渐淡去，酥麻的微妙的快感涌上来，淹没那些微小的不适。他的身体从未被如此开发过。他的乳头发痛，后穴灼烫，每一次手指的进出都拉扯出黏腻的水声。他的阴茎在Tommy温热的手心里滑动，无助地流出前液，越聚越多，甚至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他不敢想象自己对于其他两个人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一定看起来无比色情而欲求不满。突如其来的屈辱让他抿紧嘴唇，努力憋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哽咽。不。不是现在。就算为了Tommy——不是现在。
“好男孩。”Wilbur柔声说，轻轻地揉捏他的耳垂。
终于，Wilbur叫停了Tommy的动作，轻松地把Tubbo翻过身来摆放成俯卧的姿势，指导他用膝盖和胳膊肘撑起自己。Tubbo安静地照做，感觉自己被手指操松的后穴在空气中微弱地收缩。
“给你自己润滑。”Wilbur告诉Tommy。Tubbo感觉到床垫因为二人的动作发生形状的改变。他前方的床铺略微下陷，然后一个热烫的东西顶上了他的嘴唇。他条件反射地扭头躲避，但钳住他下巴的手阻止了他。“嘿，嘿，乖男孩。”Wilbur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我的弟弟选择了后面，那我只好享受前面了。我知道你是新手，但我们可以慢慢来，好吗？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他想开口说话——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因为Wilbur趁机捏开他的齿列，把自己已经全硬的阴茎塞进了他嘴里。
几乎同时，Tommy的阴茎进入了他的后穴。
Tubbo想要尖叫。他想退出。他想逃离。这太痛了。Tommy，他已经体验过一次；他已经知道Tommy的大小很可观，这次的润滑也更为充分，但——不够，远远不够。这太痛了，Tommy完全没有停顿地一插到底，带来撕裂的钻心痛感，手指铁钳般掐着他的腰，肯定能留下青紫的印记。他想要尖叫，但Wilbur的阴茎借着这个机会顶开了他的喉口。Wilbur的阴茎比Tommy的还要粗，Tubbo尽力收起自己的牙齿，但还是听到Wilbur吃痛的吸气声，捏住他下巴的手惩罚般地用力收紧。Wilbur和Tommy一样毫无怜惜地进到最深处，阴茎顶端卡进他的喉咙，他连应激性干呕的空间都没有。他不能呼吸了。他想伸手推开Wilbur，但他浑身的重量都撑在胳膊肘和膝盖之上。他挣扎着从鼻子里吸气。Tubbo感觉自己从前后两头被捅穿，像一只幼鸽被竹签穿过。
他眼前的一片黑暗中开始出现缺氧的彩色斑点之后，Wilbur终于退了出去。Tubbo如获新生般大口喘息，嘶哑地咳嗽，发出细弱的呻吟。他在痛苦中迟钝的感官也逐渐恢复，他听见Tommy在愤怒地说着什么——但他实在没心思细听，Tommy的手指还掐在他腰上，很痛。
“别。”他微弱地喘息，“松手。”
Tommy的声音停住了。他感觉到温热的身躯贴向他的后背，Tommy发问时声音就在他耳边。“Tubbo？”
“我说松手。你弄疼我了。”
Tommy猛地起身，撤开双手，像不确定一样扶上他的肩膀，又游移到他的后背，最终还是虚虚地放在了他的胯部。“抱歉。”他听到Tommy小声嘟囔。
“让我们再试一次，好孩子。”Wilbur说，手指抹去Tubbo嘴角溢出来的唾液，在他恍惚间强硬地把两根手指顶进了他嘴里，压着他的舌头，让他的嘴不能闭合。“这次小心点牙齿。”
Tubbo努力压住自己喉咙深处的反胃感，轻轻点了点头。Wilbur满意地哼了一声，用沾满唾液和前液的阴茎摩擦Tubbo的嘴唇。Tubbo从鼻子里深吸一口气，放松下巴，任由Wilbur把顶端送进他嘴里。Tommy一直没有动，Tubbo几乎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尖锐的视线扎在自己的后颈上。他不想知道Tommy的表情，也不想让Tommy看见他的表情。他把往外疯跑的思绪都抓回来紧紧塞到脑子里某个阴暗的角落，专注于现在，专注于呼吸，以免自己憋死在Wilbur的老二上。
Wilbur开始缓慢地进出，温热的柱体沉甸甸地碾过他的舌面，每一次都顶到他的喉咙深处，激起一阵干呕的冲动。Tommy似乎也是终于回过神来，大概觉得一直呆在那里也不是滋味，于是扶着Tubbo的胯部抽送起来。他的动作生涩突兀而没有规律，每一次顶动都像要把他用力刺穿，Tubbo呛出一声呻吟，因为身后的撞击而把Wilbur的阴茎吞得更深。Wilbur埋在他头发里的双手揪紧了，但不是阻止他，而是督促他保持这个深度。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呻吟和喘息。“对……乖孩子，就是这样。天哪，你吸老二的天赋无与伦比。”
Tommy猛地往前一顶。Tubbo含着Wilbur的阴茎闷哼出声，但因为堵住的嘴巴，只转换成了喉咙的震动。Tommy正在逐渐找到顶动的规律，Wilbur似乎在有意改变自己的动作符合他的节奏，这样他们会同时向Tubbo体内穿刺，又同时回退。Tubbo开始因为缺氧而感到发晕。后穴的不适在Tommy找到合适的频率后转变成前列腺被反复碾压的快感，他的嘴被Wilbur塞满，连动一动舌头都做不到，只能尽力缩起牙齿，不想激怒面前的男人。Wilbur揪着他的头发抽送，床垫因为他们的动作剧烈摇晃。Tubbo觉得自己像毫无经验的水手，被海上的风暴席卷得快要散架。
没人关注一下他硬得发痛的性器。从二人粗重的呼吸和低声的诅咒来看，他们也无暇从自己的快感里脱身。Tubbo不敢触碰自己，尽管快感已经积累到近乎折磨的地步。他的胳膊一离开床铺，他肯定就会瘫倒下去。他只能等待，等待并且忍受。总会结束的。
Tommy的节奏乱了，他胡乱往里顶了几下，然后用一只手狠狠揪住了Tubbo颤抖的尾巴。Tubbo在丝绸的覆盖下猛地睁大眼睛，他的尖叫被堵死在嗓子里，白热的微妙的痛感从他的尾椎向小腹燃烧，一瞬间冲破了快感的峰值。他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高潮，精液溅射到自己的胸口和小腹。Tommy在他缩紧的后穴里继续抽插，一边呻吟一边迎来了自己的释放。Tubbo止不住地痉挛，因为过于剧烈的高潮抽搐，他所有的感官都停了摆，这一瞬间有几百年那么漫长。他的手臂还是脱力了，但Wilbur撑住了他的胸口，让他没有完全软倒在床上。
他还在眩晕中的时候，Wilbur搬动着他的身体让他恢复仰躺的姿势。他无力也无心阻止，只能遵从Wilbur的指示颤抖着四肢挪移，直到他的脑袋底下突然失去支撑悬了空。他现在一定是躺在床铺边缘。他听见Wilbur站到地上，用手指哄开他的嘴巴，然后借着这个姿势再次把阴茎送进了他嘴里。
Tubbo还没有完全脱出高潮的余韵。他浑身的骨头都酥得发痛，脑袋无力地耷拉在床边，倒立着接受Wilbur的入侵。这个姿势让Wilbur能更深地捅进他的喉咙，他感受到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隔着一层皮肉触摸阴茎在他的嗓子里顶出的凸起。
“如此美丽。”Wilbur对他低语，但缺氧的大脑已经不允许他深思那些话语的含义，“如此乖顺。如此性感。”
他感觉到Tommy留在他体内的精液顺着穴口的张合往外流。他知道Tommy一定在看。
Wilbur毫无疑问射进了他嘴里，一边扶起他的脑袋一边要求他咽下去。他照做了，尽管这让他想要呕吐，想要把所有的内部器官都从嘴里扯出来丢进垃圾堆。
“乖孩子。好男孩。”Wilbur说。Tubbo浑身颤抖地靠着他的胸口，没有独自支撑身体的力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遮蔽他眼睛的丝绸已经被解开了，他在朦胧的视野里看到Tommy。他金发碧眼的、英俊的、完美的朋友。他的玩伴。他的主人。他的不是情人。Tommy躲避着他的目光，Tommy已经穿好了衣服，看起来随时准备逃离。一阵新的颤抖掠过他的身体，Wilbur的大手安抚性地滑过他的肩膀和手臂。
“我要带他去清理一下。”Wilbur轻快地说，把Tubbo汗湿的刘海抹开。
Tommy猛地抬起头来。“不。”他说；然后清了清嗓子，又重复一遍：“不。”
“不？”Wilbur问，Tubbo能听到他挑起的眉毛。
“不，因为我会负责清理他。他是我的贴身仆人。”
Tubbo低下眼睛。Wilbur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我猜这有道理。”他最终说，拍了拍Tubbo的肩膀，把他向前推去，“去吧Tubbo。”
有那么一瞬间Tubbo想拒绝。他累了，他想回自己的房间。他恐惧和Tommy独处一室。他恐惧一切即将发生的事情。但是——
他点点头，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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