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海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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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dom:MCYT
Relationship:Quackity/Wilbur
Tags:#黑帮AU #肉 #疼痛描写

简介:当Wilbur终于敲开Quackity的门的时候,他的血已经在主人的脚垫上聚成一个小水泊。


为了你的血流过我的指尖


当Wilbur终于敲开Quackity的门的时候,他的血已经在主人的脚垫上聚成一个小水泊。

如果他没把自己所有的力气花在支撑身体保持直立上的话,他本来会对那漂亮的印花脚垫感到一丝歉疚的。他喜欢那个脚垫。他对它已经熟悉到某种地步,睡觉的时候也能在梦中描绘出它的花纹。它总是意味着正宗墨西哥塔可,陈年红酒,和大汗淋漓热烈似火的性爱。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拖着中了一枪的腿和绝对断了两根的肋骨找到这里。

他低着头看自己的血逐渐渗入脚垫之中,直到面前的门被没好气地扯开。房子主人略有不忿的表情在看到他的时候融化成眉毛高扬的讶异。

“好吧,我本来想因为你迟到把你扫地出门,但现在看来你给自己找了个还过得去的理由。”Quackity刻薄地说,侧身让他挪进门里,把血液流了一路。“见鬼,这个垫子算是毁了。”

“我会赔偿你的。”Wilbur囫囵地说,凭着最后一点知觉把自己陷入Quackity客厅内过分舒适的奢华沙发。

“——还有我的沙发。”房子主人叹气,对他无生命的家具表现出比对自己情人更多的关心。“先别死。我讨厌处理尸体。”

“我也爱你。”Wilbur含混不清地嘟囔,开始陷入黑暗。

令人安心的无知觉没持续多久,一阵剧痛把Wilbur从半死不活的边缘扯了回来。他过了几秒才意识到尖叫的人是他自己,很快Quackity就把他撕扯沙发垫子的手掰开,不客气地塞到他自己齿间,命令他咬住、闭嘴,然后继续专注于从他大腿的孔洞里抠出那枚见鬼的子弹。

Wilbur从嘴里取出自己的手,捡起一个沙发靠垫狠狠咬下去,赢得了主人不满的呼喊和脑袋顶上的一巴掌。

现在尖叫声变成了模糊的喘息和闷哼,他能听见铁器在破烂的皮肉中翻找的咕叽声。他花了几秒思考为什么那对于他来说是个过于熟悉的声响。或许是那声音确实太过令人毛骨悚然,Quackity开始连绵不断地说话。他的声音和双手同样稳健,他谈论天气(认真的,天气)、他养的猫、Wilbur到这里来是个该死的蠢主意。

“我离这里最近。”Wilbur从牙齿和棉花的缝隙里说,“我在尼克的面包店后面的小巷子里中枪的。我很抱歉因此搞丢了你的纸杯蛋糕——”

“我明白了,你为了偷吃我的纸杯蛋糕制造出一场枪击事件。Wilbur Soot,搞什么鬼?”

“——我很抱歉你损失了你的纸杯蛋糕还没成功杀死我。”

一个心跳的沉默。

“你的命可不值一个尼克手制纸杯蛋糕。换个思路。”

Wilbur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鸣。“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会在这个时间段经过尼克家面包店而且与SBI处于敌对状态的人……而且下次你或许想雇佣一个更会装醉鬼——认真的,在面包店后面的小巷里装醉鬼?——也不会屈打成招的人。”Quackity的手抖了一下,戳得他很痛。“至少你现在不用付他另一半工资了,我猜。”

Quackity没回答。Wilbur知道他还有足够的理由狡辩到自己一清二白,但那将会是对他们爱情的贬低和消弭。他唯一能狡辩的点或许只有他杀害Wilbur的尝试不会这么愚蠢,但话又说回来,Quackity确实不知道他的近身格斗术师从他的大哥。

“你会在这里杀掉我吗?”Wilbur若有所思地说,“不过那样你的不在场证明就无效了。我在这里是完全安全的,不是吗?”

哎呀,多么黑暗的讽刺,在他谋杀主使的地盘上,他反而获得了百分之百的安全。

血淋淋还温热的子弹当啷一声掉进不锈钢托盘里,像收益到账的提示音一样悦耳。还不等他如释重负地松口气并为他的救世主送上一个热吻,Quackity就拿起消毒水,像不要钱一样倒了大半瓶下来,其中不少都直接流进了开放伤口里。Wilbur整个人剧烈抽搐了一下,呛出一声呻吟,在灼热的疼痛中盲目地掐住Quackity的肩膀。后者少见地没有反抗。

他能感受到Quackity穿针引线时肌肉关节在他的手指下滚动。“你专注的时候真性感。”Wilbur告诉他。当他没有等到一个回答时,他继续说:“如果你现在缝的不是我的大腿的话我真的很想亲吻你沾着血的脸颊,见鬼,我简直想让你给我来一发口活——痛!”Quackity在用针尖穿透他皮肉的时候明显用了比所需更大的力气。

“闭嘴,否则下一针就挑断你的大动脉。”Quackity告诉他。

“好变态。”Wilbur吹口哨,“但是我喜欢。”

Quackity缝针的动作像个老手。Wilbur有点想对此开个女孩缝纫课的玩笑,但最终还是专心于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他大概知道要用丝线弥合过多少伤口才能达到这种熟练程度。令人唏嘘,但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在Tommy能拿稳针线之前,负责给Technoblade和Philza缝针的是Wilbur;Tommy第一次看他处理Technoblade血肉模糊的伤口时英勇呕吐了五分钟,而Wilbur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Technoblade给Phil深可见骨的伤口缝针,那场景在他的性取向上留下了某种永恒的烙印。他热爱疼痛和鲜血到一种痴狂的地步,而Quackity从来不吝惜给予他想要的。

我的莎乐美,Wilbur因疼痛而迷糊的大脑说,但他此刻抓不住关联在哪里。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得出逻辑通顺的结论,大概是因为他和Quackity都热切地迷恋对方又热切地想要对方的脑袋摆在丝绒垫子上。

Quackity熟练地剪断缝线,为他的伤口施药、加压、隔离、固定绷带,最后不轻地拍了一巴掌,惹得Wilbur痛呼一声,蜷缩起来。

“我爱你,我的救世主。”他喃喃,“如果我的肋骨没断的话我此时会为你高歌一曲《我心永恒》。”

Quackity的手掌很快地摸到他的胸口,把他放平在沙发上;他不客气地戳弄了几下,又俯下去用耳朵贴着听了几秒,起身后丢给Wilbur一个嫌弃的眼神。“没有骨折,顶多是几条裂缝。别叽叽歪歪的。”

Wilbur张开嘴——“如果你开始唱歌我会立刻揪掉你的舌头然后把它塞到你的屁股里。”Wilbur闭上了嘴。

“我想在屁股里塞点别的东西。”他嘟囔。

Quackity对他的下身皱起眉头。“你他妈是硬了吗?”

“唔哦,好问题,宝贝。”

“你他妈怎么会——算了,我不想知道。”Quackity烦躁地把沾血的棉布和器械丢回不锈钢盘子里,“完事了就快滚。”

Wilbur不知廉耻地牵住Quackity的手,狡猾地把手指滑入他沾着血的指缝间;Quackity的手掌几乎能被他的整个包覆住,他又突然地想起来Quackity真的非常年轻。他扯着Quackity直到后者放弃抵抗,允许Wilbur苍白干裂的嘴唇贴上他的手背,印下一个咋然有声的吻。

“想你了。”Wilbur对他手背上细小的疤痕说。

他的情人像气球漏气一样从齿间挤出很长的叹息,把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Wilbur爱死了他怒火中烧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非常性感。

Wilbur一五一十地告诉了Quackity他的想法。为此他得到了一个足够粗暴的吻作为奖励。Quackity尖利的犬齿陷入他的下唇时带来美味的刺痛,他呻吟出声,以同样的热情回馈他的情人,把唇角的血舔到Quackity的舌根上,让这个吻尝起来和枪伤一样——血腥和灼热和火药味。

“来嘛,”在喘息和痛哼的间隙Wilbur说,“虽然你今天没能成功让我吃到子弹,但你还有另一杆枪可以派上用场。”

Quackity不可思议地更愠怒了。Wilbur能看到他的眼眸深处燃烧的把他就地正法的欲望,色情意味上的还是字面意义上的,Wilbur不清楚,或许二者都有。他对自己感到非常满意。

方便的是他们在处理伤口的时候Wilbur就已经摆脱了大部分的衣物,Quackity真的只需要解开自己的腰带;其次就是沙发已经被Wilbur的血弄得一团糟,所以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液体想必也无所谓;第三就是Wilbur受伤的那条腿支在地面上,抽搐着钝痛,所以第一根手指完全干涩着捅进来时后庭的撕裂痛倒也显得温和了不少。他的另一条腿挂在沙发背上,每一丝肌肉都绷得发酸。沙发真的不如床舒服,尤其是对伤员来讲。但他觉得再弄脏Quackity的丝绸大床,可能明天就实打实是他的葬礼了。

Quackity的第一根手指在他的后穴里粗略地活动了几下,大概是觉得害人害己,还是不情愿地退了出去,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一瓶润滑剂来。手指再回归的时候变成了两根,带着凉丝丝的凝胶,贴在Wilbur烧热的皮肤上感觉很好。他伸出舌头在自己的手心里舔出一条湿润,然后探下去握住自己接近全硬的阴茎;手掌包覆住自己的时候Wilbur几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你知道这是我的春梦之一?”他喃喃道,撸动了几下,“医院角色扮演?虽然这个场景和我想象的不完全一样。”

“想象过停尸间角色扮演吗?可以安排一下。你当尸体,当然。”他世界上最浪漫的情人说。

Wilbur低低地笑,那声音在Quackity曲起的手指碾过前列腺的时候拉成变调的呻吟。他右手拇指抹过阴茎前端,蹭开凝聚在那里的湿润前液,另一只手揪着Quackity的领子把人往前扯来,作势要吻,却在对方来不及躲开时把指尖的液体抹得他满唇都是。

Quackity条件反射地伸出舌头抿过下唇,反应过来后愠怒地咬住Wilbur的手指,含混不清地骂他“狗娘养的”。Wilbur的指肚被裹在湿热的口腔内,他不得不张开嘴喘息;情欲让生理性泪水模糊他的视线,从眼角向鬓角流淌。

“你看起来像个婊子。”Quackity告诉他,扯开他箍在自己下颌的手,滑入了第三根手指。Wilbur对这种低级下流话不以为意。

“总有一天我会……”Quackity涂满润滑剂的阴茎顶端蹭过他被扩张得湿润松弛的穴口,未出口的话半途而废在喉咙里。他推进的时候手指用力扣着Wilbur伤口处的绷带,白热的痛感从大腿向他的小腹放射,Wilbur不用看都知道新的血液开始在纱布上洇染,只不过此刻他确实对那些缝线的安危毫不在意。他热烈地攀着Quackity的脖颈,他们交换湿漉漉的、变形的吻,把唾液蹭得到处都是。

“总有一天你会什么?”他叼着Quackity的耳垂问,当他终于整个地埋入他的身体时。他几乎能从那亲密无间的连结处感受到Quackity狂乱的心跳,像一枚定时炸弹埋在他的小腹里。空气里的血腥味更浓了,像催情剂。

Quackity一时间没有回答。他轻轻地倒抽凉气,试探着向后退出,又缓缓地顶入,从喉咙里掉落一些破碎的喘息。Wilbur收缩后穴,满意地听到Quackity的呼吸卡了壳。

“总有一天。”Quackity嘶哑地说,嘴唇贴着Wilbur的耳朵,“我会杀掉你。”

Wilbur睁大眼睛。“那是我听过最浪漫的情话。”他赞叹,把没受伤的那条腿勾到Quackity腰间,“我要给你这辈子最完美的性爱,你直到明天早上都会记得我在你老二周围的温度。”

Quackity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他向下拥挤的时候压到了Wilbur受伤的肋骨——但那不是问题,反正Wilbur不需要呼吸,他只靠Quackity的舌头就能存活。Quackity热烈地操他,仿佛真的想要用自己的阴茎把Wilbur穿刺在沙发里。从某一刻开始Wilbur不再在意自己发出的声音到底有多可耻,不过他确信那音量一定大到两个街区以外的人都能听到他呼唤上帝。

当声音不足以宣泄他的欲火时他开始诉诸暴力。他不舍得撕破Quackity的耳朵,它们还有承载耳钉的伟大使命——那些金属的小零件在他的舌面上尝起来冰凉而光滑,散发着淡淡的铁腥味,逐渐被他的唾液温暖——于是他致力于在Quackity的脖颈上留下两天之内无法消退的记号。先是用牙,接着吮吸,让那些赤红的圆痕和斑驳的齿印在他柔软的颈项上兀然地显立,几乎像被烙铁烫上去的一样。他甚至在被Quackity制止前成功扒开了他的衣领,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完整的圆溜溜的齿印,深到渗出血来;他厌恶疼痛的情人闷哼一声,报复性地掐住他的枪伤。他浑身打了个抖。

“嘶,啊喔,作弊。”他说,但阴茎硬得发痛,往小腹流下几滴湿润。

Quackity了然地嗤声,伸出一只手揪住他的乳头,用力拧动起来。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Wilbur就已经被突然爆炸的白热快感窒住喉咙;他弯起身子,不自觉地追寻Quackity的手指,含混地要求他再来一次。Quackity的身高让他能毫不费力地吮吸它们,Wilbur在Quackity的唇舌之下抖得像筛糠,并且在Quackity从开发充分的一侧移向另一侧时毫无悬念地缴械了。

“或许我会……”Quackity沉吟,用让Wilbur浑身炽热的眼神凝视他。Wilbur把手指埋入Quackity发间,拉着他贴向自己,指肚轻轻揉按着,嘴唇抿过他的耳廓。

“你会的,好孩子。”Wilbur低声说,“乖孩子。”

Quackity的呼吸卡在喉咙里,他勉强又抽送了几下,然后颤抖着高潮。Wilbur把自己的手掌塞进Quackity齿间,热爱他尖利的犬齿在自己皮肤上留下的鲜红的点。

过了很久,他把没受伤的那条腿从Quackity腰间取下,一边低声咒骂一边放回沙发上。他的另一条腿——他看了一眼——绷带已经快被血浸透了。两腿之间——Quackity疲软的阴茎滑了出来——完全一团糟。

Wilbur叹了口气,感觉胸腔隐隐作痛。大汗淋漓热烈似火的性爱万岁,但下次或许少一点枪击的参与。而且他真的需要食物和不少酒精,内服的那种。

“帮我洗澡?”他轻快地问,对Quackity吹了个飞吻。他的男孩不知道怎么把他的血蹭得满脸都是,看上去像个刚刚经历了成年礼的部落人。

你去死吧。”他浪漫的情人用西语回答,但还是起身走向卫生间。

如果这不是真爱,那什么是?Wilbur心满意足地将双唇贴上手背Quackity的齿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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