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海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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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dom:MCYT
Relationship:Tommy/Tubbo,SBI乱伦
Tags:#王室连连看AU #可疑的同意 #不道德元素存在

简介:最糟的是Wilbur状若随意地对他说过一句“嘿你知道你的伙伴有个很辣的屁股吗”之后,Tommy的反应让他对这种游戏坚持不懈了。


-BGM-

天作之合


Tommy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大哥接吻的时候还未成年,良好的教养或者说求生的欲望让他没有当场尖叫出声,他只是僵硬地从门缝后退开,一口气跑进花园,然后盯着玫瑰丛呆坐了一个时辰。

家庭晚餐上所有人都注意到他的魂不守舍,Wilbur尤其对此颇感兴趣。他尾随Tommy到卧房,在被“我不是小孩了!”严词拒绝于门外的时候说:“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沉默,然后卧房门被有些粗暴地扯开,露出Tommy涨红的脸,连带着那些金色的发丝都从根部泛起红来。

“你怎么可能知道——”年轻气盛的小王子嚷嚷。

他的二哥笑出标志性的狐狸神情,弯身凑近他耳边,问他是不是看见Phil和Techno亲热。

Tommy的瞠目结舌比任何回答都更明显。Wilbur大笑,说他认得Tommy脸上的表情,当年他的反应和Tommy几乎一模一样。

“你很快就成年了,Tommy,”他的二哥说,眯着眼睛的样子格外狡猾,“或许我也该教你一两招。你知道,为了学术,什么的。”

Tommy前言不搭后语地拒绝,把Wilbur和他放肆的欢笑一并关在门外。

第二天他经过父亲门外的时候听到毫不掩饰的奇怪声音,出于某种该死的让他追悔莫及的好奇心他偷看了,然后Wilbur衣衫不整浑身泛红地跨坐在Philza腿上的场景荣登他深夜噩梦的榜首,把城堡顶层的怨鬼直直挤到第二。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Tommy都不得不绕着自家的另外三名成员走,因为每次打照面他都会本能地一激灵,发出世界上最不男人的尖叫随即掉头就跑。

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Wilbur状若随意地对他说过一句“嘿你知道你的伙伴有个很辣的屁股吗”之后,Tommy的反应让他对这种游戏坚持不懈了。

看在上天份上,他是个健康的茁壮成长的青少年男性,十七到十八岁那年窜高了一个头,有几次——偶尔——经常注意到他的玩伴有漂亮的屁股和柔软的棕色卷发也很正常不是吗?当素材不充足的时候人必须珍惜每一点想象力扎根的机会!毕竟他夜里的幻想对象从来都是金发碧眼的大胸厨娘,或者火辣热情的女仆长,从来不是Tubbo那双圆溜溜的温和的绿眼睛,所以白天多看几眼也不算越界。

但Wilbur似乎致力于让Tubbo变成真正的“家庭一员”。“只是说说,”他会在Tommy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开口,“你知道Tubbo有个柔软的尾巴吗?”或者“你看到那家伙的胸肌比你还发达了吗?”或者“我敢打赌十岁以后你们俩就没有一起洗过澡了,你不好奇他现在发育成什么样了吗?”而可怜的小王子只能试图用大叫和捂耳朵来抵御这些来自地狱的低语,然后因为Wilbur得意的大笑气得满脸通红。

“这不好玩!”Tommy泄愤似的狠狠把羽毛笔丢向Wilbur(见鬼的一对一政治史辅导,为什么在他成年礼的前一天还会有这种东西),“你有什么毛病?你和Phil——你和Techno和Phil之间有什么完全不关我的事!我和你们不一样!”

Wilbur的狐狸笑消失了。“我当然这么希望,Tommy boy,”他的二哥说,从地上捡起还在漏墨的羽毛笔,突然流露出少见的忧郁气质,“但是——只是说说,你不希望他被别人抢先一步不是吗?这又没那么糟糕,这只是一种表达忠诚的方式。相信我,Tubbo比你更熟悉这种方式。”

Tommy猛地转头瞪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命令。

“这话的意思是,”Wilbur心平气和地回答,起身把羽毛笔放回桌子上,顺路让双手停靠在Tommy的肩头,富有暗示意味地揉捏了一下,“Tubbo,作为从小在王子的身边长大的贴身男仆,前任政务官的儿子,同时拥有这两种身份的他在某些方面比你懂得更多。是时候从象牙塔里走出来了Tommy,活命是这样的。”

在Tommy能用剧烈甩开他的动作表达反对之前,Wilbur已经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句“Tubbo半小时之内会把你的晚餐送来”。

“你在骗人!”Tommy对着关上的房门大声说。Wilbur最擅长欺骗,他知道这一点的,他一直知道这一点,他从来不相信Wilbur嘴里出来的任何一句鬼话。

除了……他从来都相信。

叫这幼儿对长兄的崇拜也好,盲目信任也好,这种本能的心理从他牙牙学语开始就从来没离开,尽管他努力在叛逆了,该死的,但是Wilbur总是能成功让他相信任何他希望他相信的东西,他不知道血缘和Wilbur的三寸不烂之舌到底是哪个在搞鬼。

Tubbo端着餐盘进来时Tommy还在闷闷不乐,他试图躲避Tubbo的目光,但是他的好友自然而然地走入他的私人空间,一边大谈特谈今天的厨房有多少趣闻轶事一边帮Tommy摆好餐具,然后手法娴熟地给他系上餐巾,顺手从他的甜食顶上偷走了一颗樱桃。Tommy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注意过Tubbo指尖蹭过自己后颈的触感或者他唇角的奶油有多刺眼。Tubbo保持着稳定的闲聊,谈论着Lisa,Linda,或者随便叫什么名字的厨娘,以往Tommy会很乐意加入讨论,热情地向Tubbo描述他将来要找个什么样的火辣美女,但这次Tommy只能戳着盘子里的牛排看Tubbo轻快地走到窗边扯开窗帘,费力地踮脚推开窗户,Wilbur前不久刚刚夸赞过的毛绒尾巴从衬衣衣襟的下方探了出来,快乐地抖动着。

Tommy挫败地呻吟一声,狠狠捂住自己的眼睛——Wilbur真的把他害惨了。

“怎么了king?”Tubbo乐颠颠地说,扑通坐到Wilbur刚刚使用的椅子上,晃起双腿,“今天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吗?”

“蠢蛋,你嘴角有奶油。”Tommy说。

Tubbo本能地伸出舌头往嘴角抿了抿,反而把那一小团奶油抹得更开了。“呃,现在呢?”

“还有!”

Tubbo站起来往他跟前凑,Tommy剧烈地后缩,但他的小男仆并没把这当做阻碍,而是继续探头到两人几乎呼吸交融的地步,又舔了舔嘴角:“现在呢?”

Tommy屏住呼吸,Tubbo红润的舌尖衔在齿间,看起来和他吃掉的樱桃一样诱人;那双绿色的眼睛藏在凌乱的刘海之下,无辜地眨了又眨——他不知道Tubbo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相信我,Tubbo比你更熟悉这种方式。Wilbur戏谑的声音在脑中响起,Tommy突然感到一股无名火点燃了他的小腹,他赌气一样挤出一声喉音,猛地伸手捏住Tubbo的脸,把人扯入一个急躁而生涩的吻中。

如果他的二哥在场,此时应该大笑着叫Tommy口舌的巨人行动的侏儒了。他不仅撞到了Tubbo的鼻子,而且还让他们俩的牙齿相当清脆地碰在一起。他们同时发出吃痛的声音,但小王子一不做二不休,坚决挽回自己初吻的声誉,这次他聪明地偏头避开脸中央隆起的那个器官,成功对准了Tubbo厚而软的嘴唇,用力地(或许太过用力地)压下去。这没有童话书里描写得那么神奇,没有酥麻的快感或者电光一闪的开悟,但Tubbo发出的细小声音和反射性扶住他肩膀的手还是让他心跳加快起来。Tommy维持这个姿势几秒,Tubbo急促的呼吸喷在他脸颊上——这太近了。勇气如同来时一样快地消散,他开始感到尴尬。

他期望着Tubbo把他推开,逃跑,甚至扇他一巴掌,因为这是错的,不是吗?这是不合适的——

Tubbo犹豫地动了动,然后打开齿关,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了舔Tommy的嘴唇内侧。

Tommy呆住了。非常不男人、非常不性感地呆住了。

Tubbo似乎是感应到他的大脑卡壳,稍微后退一点,喃喃了一句“没事的king”,双手扶住Tommy的脸,以令Tommy自愧不如的熟练和沉稳吮上了他的双唇。

哦,,所以才叫接吻。

Tommy空白着大脑放松下巴,任凭Tubbo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小心地勾上他的,又痒酥酥地抿过他的上颚。他觉得燥热,就好像吞下了一口滚烫的热茶,有什么神奇的反应从的他口腔向小腹延伸,在他的血管里灌满紧张和兴奋的混合物。Tubbo的吻还带着樱桃的味道,和他本人一样热乎乎的,坚定而执着,直到Tommy不得不主动推开他往自己的肺里输送氧气。

“搞什么,Tubbo!”他喘匀气以后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和绅士风度相去甚远。Tommy用力地抹着嘴角残留的唾液,努力不去回想那让人上瘾的触感。

Tubbo揪住衬衣角,从刘海之下向他瞥来。“你不喜欢吗?”

“……不!”Tommy差点“是的”出声,“见鬼Tubbo,你……”

“下次我会做得更好。”Tubbo说,不容置疑地坚定。Tommy感觉自己的舌头在嘴里变成了石头。

他们在沉默里完成了Tommy成年前的最后一顿晚餐。


“早安king!”

Tommy发出烦躁的呻吟,不是说起床气什么的,只是内裤里黏腻的触感让他格外不舒服。

……见鬼。他猛地睁开眼睛,条件反射地揪紧了自己的被子,仿佛害怕有人突然掀开它一样。

Tubbo正从他的衣柜里取出今天庆典要穿的套装,听到Tommy坐起身的动静之后回头微笑:“睡得怎么样?”

“看起来不错。”他二哥的声音说,Tommy几乎尖叫起来,把被子揪得更紧了,牢牢护住自己的下半身。

“你在我卧房里做什么!”他用睡过头的嘶哑声音质问。

Wilbur自然地从Tubbo手中接过衣服,感谢似的拍了拍小男仆的脑袋:“帮你打扮了,当然。今天可是个大日子不是吗?”

Tommy紧紧盯着Wilbur亲昵地抚过Tubbo发顶的手。“我能自己来,谢谢,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毫不客气地说,一把抢过那些花纹繁复的衣物,“Wilbur,滚出去,现在!”

他的二哥发出“aww”的声音,暧昧地眨了眨眼,语气相当意有所指。“是的,Tommy,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等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之后Tommy才开始换衣服。Tubbo盘腿坐在地上盯着他,目光炯炯,让Tommy少有地紧张起来。他知道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赏心悦目,见鬼,他的肌肉可能还赶不上Tubbo。青春期让他在垂直方向上抻长了太多,但没给他多少横向发展的空间。大概如果想泡到辣妹的话,他还是得在肱二头肌上下下功夫。

“你看起来好极了,king。”Tubbo轻快地说,“这身衣服太适合你了。”

Tommy差点翻了个白眼。“好吧。”他说,“见鬼,但是这蠢透了,这个腰带应该从哪——”

Tubbo几乎立刻到了他身后,从他手里拿过那个配件,三下五除二物归原位,就好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他亲手制作的一样。

“好啦。”他的小男仆绕到他跟前,完全无视了他们刚刚前胸贴后背的事实,再次不以为意地靠近,手法熟练地替他整好领子。Tommy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虹膜的颜色。他努力压下亲吻他的冲动。

Tubbo似乎总是能看穿他的想法,因为他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踮起脚在Tommy的嘴唇上轻盈地留下一啄。

“去吧,king。”

Tommy不可控地感到饥饿,还有另外的情绪从昨天那个吻开始发芽,现在已经纠纠缠缠地蔓延开来,死死勒在他的心脏上。

“今天晚上在花园里等我。”Tommy说,不自觉地用上了命令的语调,“你知道地点。”

Tubbo迅速地抿起嘴又松开。

“好的Tommy。”


“Phil居然这么早放你出来?”Tubbo坐在长椅上歪头看他,还是那样无辜地晃着双腿。

Tommy忍不住嘲讽地哼了一声。“老家伙都不敢正眼看我。”他说,虽然事实是反过来的那样,“Wilbur倒是更难缠一些。但Big Q让他分心了。”

实际上天色已经很晚,花园里的灌木丛模糊成一团团暗色的形状,城堡远远透出灯光还有微弱的音乐,人们在他的成人礼上跳舞。如果他们是一对正常的情侣——如果现在坐在长椅上等待他的是一名可爱的、火辣的金发姑娘,他们现在应该跳舞,在晚风和昆虫的鸣唱里搂着对方的腰摇晃,Tommy会用毕生所学称赞她美丽的蔚蓝的眼眸,甚至不脸红地从Wilbur的诗集里偷些句子来用;他们会跳舞,然后在升起来的月亮之下接吻,甜蜜而缱绻的,就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

Tommy坐到Tubbo旁边,心脏因为朦胧的预感狂跳。他的玩伴扭头看他,嘴唇抿成不置可否的一线。Tommy试图猜测他在想什么,但是见鬼,他好像从来没看懂Tubbo。

于是他干脆听任自己的身体做出决定,凑近,接触,Tubbo立刻融化进他的温度里,嘴唇像花瓣一样绽开,轻而易举地接纳他的存在,那种顺从和熟练让Tommy感到未名的恼火。他猛地把Tubbo推倒在长椅之上,王族的侵略性渗透到这个吻之中,从Tubbo齿间逼出几声闷哼。

Tommy都没意识到自己硬了,直到Tubbo——Tubbo,该死的——的右手挤入他们相贴的身躯之间,谨慎而大胆地触碰了他的胯部。几乎本能地,小王子发出一声听起来有点扭曲的呻吟,开始向同伴的手掌中耸动挤压,追寻那种让他着迷的奇异感受。昨天晚上的梦境闯入他的脑海,和现在的场景重叠,他喘息着去解Tubbo的衣带,他需要知道那些皮肤是不是和梦里的一样温热而柔软。

Tubbo的手离开时Tommy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起来,所幸他现在脑子不那么清醒,否则很难说他会不会因为过度的羞愧直接咬舌自尽在这里。“嘘,嘘……king,一切都好。”他的小男仆低声说,在这个被压住的别扭姿势下褪去自己和Tommy的裤子。Tommy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向小腹扬起,尖端已经有了隐约的湿润,在被Tubbo握在掌心的时候又不可思议地涨大了一圈。

Tommy听到瓶塞被拔开的声音,他睁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的眼睛,看到Tubbo叼着木质瓶塞,正从一个小玻璃瓶中往自己手心倾倒某种滑腻粘稠的液体。

“润滑液。”感受到Tommy的目光时他解释。又是一个“Tubbo比你更熟悉”的铁证。小王子转移视线,把脸埋到玩伴颈窝处,泄愤一样啃咬起来。Tubbo貌似不理解他的怒意来自何处,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那凉丝丝的滑液涂上Tommy的硬热,富有技巧地从头撸到根部又重复一遍,激得他漏出几声喘息和低声的诅咒。Tubbo的手指或许有魔法,该死的,他肯定是个会魔法的小婊子。Tommy触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刺激的快感,就好像Tubbo的手指抓着的不是他的生殖器而是心脏,就差那么一点就会把它捏爆——也可能他只是个可悲的处男,第一次被人触摸就毫无悬念地缴械了。该死的,他输得那么彻底。

“这里。”Tubbo用还湿滑的手指圈住Tommy的手腕向下拉,让对方的手指触碰到入口。

“为什么你是。”Tommy咽了口唾沫,又尝试了一次,“为什么你是湿的。”

“做了功课。”Tubbo说,松开手,转而搂住Tommy的脖颈,凑近他耳边,“来吧king,我们没有一整天。”

Tommy感觉他可能还是在做梦,这太不真实了,一切都不真实,直到——直到他的阴茎头部刺穿了那圈紧致的、规律收缩的肌肉,进入一团柔软潮湿的温热之中。

Tommy确信他至少吐出了三句脏话。

“等一等,Tommy,等一等,你太大了。”Tubbo贴着他的耳朵喘息,“你需要,给我点时间——呃啊,等——”

小王子向来不肯听别人的命令,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颤抖而坚定地向内推进,连根没入Tubbo体内,深至二人皮肤相贴。他半张着嘴在Tubbo脸上留下湿漉漉的变形的吻,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天,对不起!”他突然清醒了一些,手忙脚乱地往出退,引得Tubbo发出一声细弱的低吟,“哦,天,Tubbo,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

“别动,Tommy,”他身下的人贴得更紧了些,“就……别动,给我点……别动!”

小王子僵在半路,感受到Tubbo的小腹因为呼吸而浅浅起伏,连带着后穴也颤动着收缩。他不得不咬住小男仆的锁骨来堵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Tubbo摸起来很柔软,但和他想象中女人的柔软不一样。女人应该是……香而软而光滑的,就像喷过香水的丝绸被子,轻而易举地被他的双手塑造成不同的形状。但是Tubbo,他摸起来像一头幼驹,在他手掌之下不安地打着响鼻。他比起小时候来说健壮了不少,是做家务锻炼出来的吗?那些肌肉在皮肤之下滚动,让Tommy有啃咬的冲动。见鬼,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上嘴的类型。

“好了。”Tubbo喘息。

Tommy发出疑问的声音,引得Tubbo嗤笑起来。“好了,你可以动了。”Tubbo重复。

小王子如梦方醒,试探性地往里挤去。“哦天,哦干。”他咕哝,“哦天。”

“说点别的。”

“你。”Tommy想咽唾沫,但是他突然口干舌燥,“你好热,Toby,你好紧,上天。你——”

“你喜欢吗?”

Tommy的嗓子罢工了,他只能点头。

Tubbo抬起双腿交缠到Tommy腰间。“操我。”他命令,那是一种Tommy从来没听过的语调。他用这种语调向下人下令吗?在厨房的时候,或许?他的大脑卡壳了,该死,等以后他再考虑这些。

这种重复性的动作是一种刻写在骨子里的本能。Tommy埋头在Tubbo颈肩,用力地、反复地把自己深埋入他体内。Tubbo迅速地抚慰着自己硬挺的阴茎,指节擦过Tommy抽搐的小腹。一时间他们之间只剩下潮湿和燥热和不成调的破碎呻吟,长椅在他们粗暴的动作之下危险地摇晃,但没人分给它一点想法。

Tommy的高潮先到了,平时吵闹的他在越过顶峰时居然意外地安静,或许是被过盛的情欲堵死了嗓子眼。这次他记得更有绅士风度一些,在白热的快感褪去后帮了Tubbo一把,尽管握着别人的手替他手淫感觉很奇怪,但能看到Tubbo因为激烈的快感挺起腰,高潮时微弱地呼唤他的名字,也算值得了。

“见鬼。”在喘匀气之后Tommy说,“我最好在被别人发现之前换身衣服。”

“你应该,king。”Tubbo附和,还光着下半身躺在长椅上,从搭在脸上的胳膊下向他瞥来,“不用管我,Wilbur应该已经在找你了。”

这感觉不对。Tommy想说点什么,但是他不是那种做完爱以后还要娘们唧唧地叙说感受的人,如果Tubbo觉得没关系,那好吧,他乐得赶紧把自己清理干净。

“好极了。”他说,希望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赌气,“好,不错,那明天见。”

“明天见,my king。”

Tommy百分百确定在今天晚上的梦里他们就会再见,不过那是个留给明天早上的内裤的课题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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