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ndom:MCYT
Relationship:Quackity/Wilbur
Tags:#大学生AU #肉 #口交 #角色互换 #公开场合 #半强迫性性行为 #唾液润滑
简介:标题与实物相符。
“怎么花了这么久?”Quackity说。
Wilbur沉重地跌进副驾驶,吉他相当大声地进了后座。“被耽误了。”他有点口齿不清地嘟囔,对Quackity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你没生气吧,宝贝?”
Quackity懒得和半醉状态的Wilbur争论时间就是金钱的道理,利落地踩下油门把他们带离酒吧后的小巷。“你一身烟味。离我远点。”
“困难,考虑到我正坐在你的副驾驶上。”他恬不知耻的炮友反而更凑近了些,“你知道为什么我身上有烟味吗?”
一如既往地,Quackity用白眼和沉默回答这个明显是陷阱的问题。
“因为我辣得冒烟!”Wilbur欢呼,仿佛自己刚刚讲了个世界第一的好笑话。
“我真的会在行车途中把你推下去,你知道吗?”
出于某种神秘的原因这个威胁奏效了,Wilbur发出一个不置可否的鼻音,把脑袋搁到车门上,半眯着眼睛看他,满脸醉意。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汽车拐上那条人迹稀少的柏油路,晚风开始变得潮湿,河对面的城市像聚光灯下的珠宝闪烁不定。
“如果你吐在我车里,Wilbur Soot,我向上帝发誓。”当沉默久到令人不适之后,Quackity说。
“对不起,宝贝。”Wilbur说,还是那副醉醺醺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盯着他的目光有点像狼。“实际上是因为Justin给我口了一发。”
“什么?”在能阻止自己之前Quackity已经条件反射地发出疑问,就好像他有任何听错的可能一样。
“Justin,”Wilbur回答,“那个烟鬼酒保。他有一次试图给我的酒下药,你记得吗?”
Quackity握紧了方向盘,哼出一声笑来。他当然记得,那杯酒最后被灌回他的原主人嘴里,Wilbur把那当做趣闻轶事津津乐道了一个月。
“在卫生间里。”Wilbur继续讲,“我准备走的时候。他跟进来,恳求我给他一次机会。”
你应该打断他了。理智的声音在Quackity脑后提醒他。
“我喝了一杯鸡尾酒,所以我想,为什么不呢?”
“这就是为什么你迟到了五分钟。”Quackity说,“哇哦Wilbur,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短。”
他满意地看到Wilbur的眉头皱起来,然后又迅速舒展。“请注意,”他不知何为羞耻的乘客得心应手地接过他的讽刺,“Justin的口活好得要命。耶稣基督在上,他的深喉能让人信仰撒旦。”
现在Quackity理智的警铃在大作了。
“我不想听生殖器相关的传教,谢谢。”他干巴巴地说,猛地一踩油门,把Wilbur刚要出口的话噎回喉咙里。但是这只成功了几秒——看来除了强硬的物理手段,没有什么能让这个铁了心讲述自己和另一个男人在卫生间的口舌交易Wilbur闭嘴。
“他一口就把我吞到底,Quackity,一口气,简直应该给他颁发吉尼斯世界纪录。他还发出这种,长而沉醉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我的阴茎是什么美味一样。”
“我说了我不想听!”Quackity提高声音。
Wilbur顿了顿,一个熟悉的、让Quackity从骨子里感到不妙的微笑自他的嘴角漫开,最终感染了他的双眼。“好吧,好吧,我的男孩不想听这个,那让我们换个话题。或许你想听听如果当时跟进卫生间的是你,我会怎么做吗?”
脱口而出的“不!”就在Quackity的舌尖上,但一部分的他,不可控地感到期待的那一部分他绊住了自己的舌头,以至于那个拒绝出口得晚了几秒。Wilbur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容,把重心移到驾驶员那一侧,故意把自己的声音压低几度。“你还记得那个卫生间吗,脏兮兮的镜子和布满水渍的洗手台?或许地上还有颜色诡异的呕吐物,但是放心,我会给你一个那么缠绵那么激烈的吻,你会失去你的呼吸,直到你满脑子只有我和我的舌头。
“然后我会把你举到洗手台上——没有嘲讽你身高的意思宝贝——你完美的修身长裤会沾上水痕,不一会儿还会沾上点别的东西。我将再用五分钟吻你,尽情地拖长时间,只为看你发梢凌乱满脸潮红的模样,你看起来那么诱人,我的男孩,那么像一封半掩的邀请函。我会在你的颈侧,领子恰恰好能盖住的地方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然后解开你的裤链,允许我的手指先行一步……”
Quackity不得不承认他听得入迷了,以至于真的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他双腿之间的时候他浑身过了个激灵,差点把车开到马路下面。
“操,他妈的,Wilbur!”他稳住方向盘,用不必要大的力气拍开那只在他的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本来已经燥热不堪的脸颊热度更盛,“至少给我点警告!”
Wilbur颤着声大笑:“哦——你喜欢这个主意,Quackity,你爱死我在洗手台上吻你了。”
“如果你再不闭嘴——”
“怎么,你会惩罚我吗?把我推下车?还是说用一些别的办法让我闭嘴,比如……填满它?”
这几乎已经是公开的邀请了。Quackity拼命深呼吸,但他的阴茎明显有别的想法。它对Wilbur的一言一语相当受用,正在布料的束缚中满怀期待地涨大着,让Quackity不得不调整自己的坐姿。这个动作自然逃不过Wilbur的眼睛,他兴高采烈地贴住Quackity的肩膀,像巨型树袋熊一样不依不饶。
“你想要这个,Quackity,我的爱,你总是那么诚实,这就是我为什么爱你。”
“如果你不想我们车毁人亡的话就离我远点,我只说最后一遍。”
有那么一会儿Wilbur看起来在认真考虑这种可能性。“和你一起死在车祸里,嘴里含着你的鸟?”Wilbur含混不清地说,让那些赤裸的音节模糊成暧昧的低语,“我觉得还不错。”
Quackity下定决心的时候行动力总是令人惊叹。熟练地踩下刹车,打方向盘,换档,几秒之内他们已经稳稳停在柏油路一侧的停车带上,汽车熄火后遥远的城市成了唯一的背景音来源。
“下车。”Quackity简单地命令,自己先打开车门绕到了车前。Wilbur在原处呆坐了几秒,似乎是没能立刻反应出事情的发展方向。但Quackity拍拍车前盖的动作足够有明示性,他勾起一个懒洋洋的微笑,故意把下车的过程拉得格外漫长。
“从现在开始,要不然你闭嘴,要不然我保证你一个星期都无法正常使用你的嗓子。”Quackity说,语调盈满了危险的保证,在Wilbur有机会丢下另一句嘲讽或者俏皮话之前揪住对方的领子,把他扯入一个啃咬多于缠绵的吻之中。
Wilbur尝起来还有酒精的味道,但残留在他衣服上的烟味并没有入侵他的唇齿。意识到这一点让Quackity内心张牙舞爪的欲望平息了些,他揪住Wilbur松软的卷发分离这个湿漉漉的吻,奖励似的在Wilbur嘴角留下一个句点,然后用力向下扯去。Wilbur装饰性地反抗了一下,很快就从善如流地跪到地上,完全不顾忌粗糙的路面。他红润的嘴唇和Quackity硬得发痛的性器平齐,困倦一样半阖着眼。Quackity低着头看他——Wilbur,双膝跪地,朦胧地用自己的脸磨蹭Quackity的大腿和包裹着性器的布料——这个角度总让他感到无法束缚的欲望,如果条件足够,他不会拒绝一些绳索或手铐,以及项圈,或许。
Quackity的手指梳过Wilbur凌乱的卷发,在脑后收紧,向前推去。一个明显的信号。
Wilbur总是理解他,他根本不需要说话。他过分性感的炮友露出一个歪斜的微笑,用牙齿叼住他的裤链,慢慢地、慢慢地向下拉去,像剥开什么水果的外衣一样褪下Quackity的外裤。他隔着最后一层布料用嘴唇描摹Quackity的隆起,把湿热的空气喷吐在上面,直到Quackity再次不耐地收紧手指。
“唔,急性子。”Wilbur喃喃,慢条斯理地勾住Quackity内裤的边缘向下扯去。
“或许有人没注意到,但是我们在大马路边。”Quackity嘶声道,“我可没有暴露癖。”
Wilbur的回答是握住Quackity弹出的阴茎,一个灿烂的笑容,用舌尖沾湿自己的双唇,然后一口气把他整个含进了嘴里。
如果这是报复,他成功了。Quackity猛地闭上眼睛,感觉黑暗里炸开一片星星;有那么几秒他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声,Wilbur的鼻尖埋在他的耻毛中,他能感觉到身下人挣扎着呼吸时热腾腾的气息拂过他的小腹。上帝,他有多久没品味过Wilbur的喉咙在他的顶端痉挛的触感了?那么潮湿,那么温热,那么柔软——Wilbur粗糙的舌面在他的阴茎底部反射性地摩擦着,带来新一波的酥麻快感。情欲让Quackity整个硬得发痛,他毫不怀疑Wilbur能窒息在他不断涨大的性器上。
直到Wilbur抓住他大腿的手指用力到Quackity开始不适,他才后知后觉地放松了自己在Wilbur发间的抓握。差点被穿刺在他的阴茎上的人猛地回退,剧烈地咳嗽起来,用袖子抹掉生理性眼泪和溢出的唾液。从他微挑眉毛的神情中,Quackity知道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嘴巴里大概率又要吐出几句俏皮话了。
聪明如他,在Wilbur张开双唇的一瞬间压着他往前,轻而易举地把自己裹满晶亮唾液的性器送回它的温柔乡。
Wilbur这次实打实地挤出一声呻吟,本能地闭上眼睛,含糊地笑骂了一声“混蛋”之后开始专心于他的任务。不得不说Wilbur在应用自己的舌头之上很有一套,他吮吸Quackity的方式就好像他为此而生——饥饿地、熟练地、大声而暧昧地。Quackity不知道那位Justin是何方神圣,但他发出的噪音必不可能有Wilbur的一半之多。Wilbur从不停止这些细小的、沉醉的喉音,有些是Quackity向前顶动的时候逼出来的,更多是Wilbur逐渐失去控制力时自然而然流淌而出的,比起任何表白都更像爱语,夹杂在湿润水声之中的含糊呻吟,简直难以置信地色情。
“这就对了,上帝啊,Wilbur。”他咬紧后槽牙咽下喘息,双腿发软,不得不把重心靠在车上。
Wilbur从一次格外缓慢的深喉中退出,舌尖牵起一线银丝。“——听你的声音。”他嘶哑着说,“让我听见你。”
Quackity感觉自己的那声嗤笑是被人从胸腔里锤出来的。“你想听我的声音?”他低语,“好,站起来。”他用力地拉了拉Wilbur的头发以免对方没有接收到这个命令,“站起来。”
转眼间Wilbur就成了车前盖上的那个人,Quackity摁着他趴下去,丝毫不在意他的阴茎在自己车上留下一道湿润的前液。
“吸。”Quackity说,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塞进Wilbur嘴里。
Wilbur的舌头本能地推拒突然入侵的外物,但Quackity的左手抚上他的脖颈,危险地箍住他的气管。身下的人似乎觉得这种威胁过于幽默,哼出一声笑,开始模仿口交的动作吞吐Quackity的手指。
等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Quackity抽出那两根被唾液覆满的手指,丝毫没有警告和停顿地把它们顶入了Wilbur的后穴。
“操!”Wilbur骂得掷地有声。
Quackity没有回应。他知道这会很疼,但是他允许自己一点小小的自私的报复,或许这也能提醒Wilbur多多注意行车安全——他没有直接进入已经是一种宽宏大量了。
他轻轻地活动着手指,在那近乎热到燃烧起来的软肉内一寸寸摸过去,满意地听到Wilbur忿忿的咕哝变了个调。
“找到了。”他自言自语,对自己还能如此迅速地定位Wilbur的前列腺感到一种专业人士般的骄傲。他花了两分钟坚持不懈地辗磨那一点,直到Wilbur放弃用激将法而开始含混不清地吐出所有他知道的语言的脏话。
“你想听我的声音?”Quackity说,终于抽出手指,用另外的东西对准了Wilbur的后穴,“我会让你听到的。当我——”连根没入有点困难,因为不足够的扩张,但Quackity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他妈的,Wilbur——当我摧毁你的时候,我会记得叫你变态和垃圾的。”
Wilbur自己的呻吟几乎把他的话语盖过去,Quackity不得不向前俯身凑近Wilbur的耳朵,一边小幅度地活动自己的胯部一边低语:“你喜欢被我压在车前盖上操吗,Wilbur Soot?这就是你从酒吧出来以后一直在幻想的不是吗?我敢打赌Justin吸你的老二的时候你满脑子只想被填满,上帝啊Wilbur,你简直是个欲求不满的魅魔。”
“操你,Quackity,操你。”Wilbur喘息,颤抖的声音闷在臂弯里。
“现在的情况看来是操你。”Quackity说,“我敢打赌我甚至不用动你你就能夹着我的老二射出来。”用力的一顶作为强调,“你感觉好极了,或许我确实应该在洗手台上操你一次,或者你更愿意我把你压在吧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个怎么样的婊子。Lizzy肯定很乐意看。”
Wilbur高潮的时候Quackity没有看到,只是他的呻吟突然拉得很长,仿佛是从身体的最深处发出来的,后穴猛地收紧,让抽插的动作困难了不少。Quackity顶着Wilbur的高潮操开他,直到后者成为车前盖上一滩喘息抽搐的柔软肢体。
Quackity最后的善良是没有内射。他捏住阴茎底端,让他们恢复最开始的位置,仍然沉浸在快感余韵里的Wilbur总是很好摆弄。Quackity把自己送入Wilbur喉咙深处,深到Quackity高潮的时候他甚至不用吞咽。
简单整理好残局后他们回到车里,看起来恢复清明的Wilbur开始微笑。
“闭嘴。”Quackity没什么底气地说。
“‘你简直是个欲求不满的魅魔’?”
“哎哟,闭嘴!”
被怒视的人瘫在车座椅上大笑,“‘我敢打赌我甚至不用动你你就能夹着我的老二射出来’!Quackity,我的天,我真后悔我没把这些录音!你听起来真的太色厉内荏地可爱了,哦,我的男孩,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拜托,别瞪我嘛!”
Quackity用西班牙语骂了两句,恨恨地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把他们带向今夜的目的地。
第二次倒的确是在卫生间,不过是学校的卫生间。
Wilbur Soot出现在他的教室门口总是个坏兆头,拉着他钻进卫生间就更糟糕了。Quackity把他们挤进一个隔间,压着声音和怒火质问他来干什么。
“你躲避同学的样子好像我是你的情妇。”Wilbur笑眯眯地说,随即被Quackity狠狠“嘘!”住。不过他的炮友心情貌似格外明媚,因为他居然没有继续试图吸引路人的注意,而是低下头吻上Quackity的唇,温度略低的双手越过裤腰探进衣物,暧昧地揉捏着两团软肉,把耳鬓厮磨拖得绵长缱绻。
“我半个小时之后还有课,Wilbur!”不解风情的Quackity嘶嘶地说,“速战速决!”
“总是那么急性子,我的男孩。”Wilbur低声道,Quackity在他的唇角尝到微笑。
这次Wilbur似乎铁了心要把控局面,而另一方满心只专注下节课即将进行的课堂展示,倒也乐得让Wilbur费这个脑子。只有一点——他绝对绝对不要坐在那个一看就布满可疑物质的马桶盖上。
Wilbur耸耸肩:“你的选择。”
他们在狭小的空间里安排好位置,Wilbur又一次在不干净的地面上牺牲了裤子。Quackity默念着自己的讲稿,看Wilbur娴熟利落地替他解开裤带,释放出刚刚半硬的阴茎。
“你还有,”他看了一眼腕表,“不到二十分钟。”
Wilbur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倾身向前,把Quackity的一边睾丸吮进嘴里。
好吧,这是个新技巧。Quackity脑子里流淌的讲稿卡了带,在一句话上磕磕绊绊好几次;要不是他及时抬起手来捂住嘴,出口的就不止是简单的气音而已了。Wilbur像幼兽一样对着Quackity的性器吮吸舔咬,把各种正确的酥麻输送到Quackity的脊梁里。他终于不敢信任自己的双腿,沉重地撑上了对面的墙板,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Wilbur抬眼瞥他。“早说了你应该坐下来。”他含着Quackity的龟头说,不知怎么成功让模糊的话语盈满戏谑。
“十五分钟。”Quackity磨后槽牙。
那比起警告听起来更像挑战,Wilbur开始规律地吞吐他已经全硬的阴茎。Quackity试图跟着他的节奏耸动,但立刻被对方的双手定住了腰腹——白纸黑字的“不许动”。
“见鬼的Wilbur,”Quackity喘息,咬紧自己的下唇防止更多声音暴露他们的存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进出都让Wilbur的嗓子眼更放松,直到他能轻而易举地连根没入,在小腹上感受到Wilbur鼻尖的摩擦。快感逐渐累积到令他痉挛的地步,他松开一只手扶上Wilbur的肩颈,在阻止他和催促他之间摇摆不定。
Wilbur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微微偏头,改变了Quackity阴茎的抽插角度。现在它不再向Wilbur的喉咙进发,而是一次次撞入Wilbur湿滑的口腔内侧,在他的侧脸上印出一个柔软的凸起。Wilbur慢下动作,像对待棒棒糖一样用力地吮吸,令那个凸起更明显了。他拉起Quackity扶在自己肩上的手,让他的指尖摸到那个圆润的、包裹在一层软肉之下却比赤裸裸的性器更为露骨而色情的形状。紧接着Wilbur的舌头对他做了什么绝对犯规的事情,Quackity的高潮来得快而突兀,白热的快感自小腹爆发,连带着他的骨头都松软起来。Wilbur半闭着眼睛稳住他的重量,合紧双唇到滴水不漏的地步——如果不是客观条件不允许,Quackity几乎要给他颁个奖——承接了他所有的精液,最后还体贴地帮他把性器舔舐干净塞回裤子里;只不过在高潮的余韵,Wilbur的舌头抿过他柱身的触感堪比酷刑。Quackity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小角落在怀疑Wilbur是不是竞争对手为了破坏他的课堂展示派出的间谍。
“好啦,小律师。”Wilbur满意地拍了拍Quackity的重要部位,引得后者痛哼出声,“现在你还剩多久上课?”
Quackity如梦方醒,咬断一声咒骂,手忙脚乱地看表,然后带着可疑的满面潮红夺门而出。
Quackity就知道提前警告Wilbur他的日程安排是个坏主意。不过,真的让他选的话,很难说Wilbur在他隔壁大声做爱和Wilbur在桌子底下吸他的老二哪个更糟糕。
在他打开视频电话之前Wilbur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房间,那时他就应该已经感到不妙了;有了上一次的“卫生间门”,他确信Wilbur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用自己的口舌给Quackity制造麻烦的机会。“我告诉你了我有小组讨论,Wilbur!”Quackity反复检查着自己的静音键,“该死的,算我求你,能不能别捣乱?”
Wilbur没有回答,他冲Quackity眨了眨眼,不知用什么方法把他硕大无比的高度折到了桌子之下,正挤在Quackity双腿之间。Quackity在自己房间里只穿了一条宽松的休闲裤,面料不厚,他几乎立刻感到Wilbur湿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阴茎之上。
“操——Wilbur!”
“十点了,宝贝。”Wilbur懒洋洋的声音从他腿间传来,“你的组员们在等你了。”
Quackity打开视频和音频时抱着必死的决心。
“呃,嗨,”他向屏幕上出现的熟悉脸庞打招呼,然后立刻被自己尖细的嗓音尴尬到面红耳赤,“咳咳,抱歉,咳咳,好了,人都到齐了吗?那我们开——”Wilbur开始解他的裤腰带,“开始吧?”
当Wilbur的魔爪成功突破了布料的阻拦,实打实地摸上Quackity脆弱无助的性器时,Quackity短暂地闭上眼睛,向上帝送去一句无声的祷告。
一开始他还能坚持住,至少可以把自己声音里奇怪的拐弯借口为鼻子不舒服,或者有点感冒,什么的,尽管现在正是温暖的初夏。但当Wilbur开始故意用舌尖顶弄他的马眼时,Quackity猛地低下头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还好,我没事,只是有点。”Quackity的左手消失在桌面之下,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我没事。”
他看不到Wilbur在做什么,这是最糟糕的。Wilbur含住他乱摸的手指时他差点尖叫起来,这个混蛋,他迟早要把他阉了。Wilbur湿热的舌头钻入他的指缝,痒酥酥地舔弄着手指交界的敏感皮肤,同时手指的圈套不停歇地运动着Quackity的阴茎,激起一波又一波如潮的快感。
“尝起来好极了,我的国王。”Wilbur用不足以被拾音器注意的声音说,牙齿刮过Quackity的指肚,“哦,你的组员知道你有多美味吗?”
Quackity整个人过电一样颤抖,他终于记起取回自己的手,尽量不显眼地在衣角上把那些晶亮的唾液擦拭干净,若无其事地继续读他的备案。
没有手指占用他的嘴巴,Wilbur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在了Quackity的阴茎之上。他像儿童对待玩具一样把玩它,揉捏吮吸,轻轻用牙齿刮过柱身,舌尖描摹每一根凸起的血管。Wilbur Soot用他的口舌把Quackity拆卸成快感、颤抖和不可控的喘息,比任何手术医师都更精准而熟练。
一场简单的小组讨论仿佛变得无限长,Quackity在彻底失去对自己大脑的掌控和强撑着恢复理智之间浮沉,一切知觉都汇聚成他下身的温热,Wilbur的嘴唇和舌头和湿润柔软的喉咙,就像倒放的金字塔,全世界危险地支撑在那一点之上。
“我想这样就可以了。”他终于可以说,感觉自己的声音像从天外传来的,“那么到此结束吧。谢谢。”
“你看起来需要休息Quackity,”最后一个离开会议的组员对他投来担忧的目光,“你看起来不舒服。”
“是,好。”Quackity虚弱地说,抽搐的手指深深埋进Wilbur的卷发,感受到他低沉的笑意引发的震动,“当然。没错。”
在关掉会议之后,Quackity把Wilbur压到地上,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操穿了他的喉咙。
Wilbur看起来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被Quackity口交向来是Wilbur的春梦素材之一,或者说Quackity本身就是个行走的春梦,所以当他深夜被湿热的触感拽到半梦半醒的边界时,他以为这只是个过于生动的梦。
直到他腿间趴伏的人吐出他的阴茎,凑上前来,有些暴躁地亲吻他,让唾液和前液的味道填满他的感知。
“什么——Quackity?”
“看来你的老二比你更精神。”他看不清Quackity的脸,但听声音是本人不错,“我简直以为我在口一具死尸了。”
然后在他仍然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Quackity又俯下身去,这次他确信那湿热的触感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嘴唇合拢在他的性器之上了。
“天,Quackity,天,完美的。”Wilbur花了很久找回自己的呼吸。Quackity或许没有那么多对付男人的经验,但是见鬼,他学得可真快。他以一种学术研究般的固执和专注吞吐Wilbur的阴茎,舌尖划过冠状沟,在马眼处打转,已经完全掌握了上下进出的节奏。或许是过度的专注,Quackity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房间里只有Wilbur抑制不住的喘息和肉体摩擦的水声。
Wilbur本能地在Quackity后退时向上耸动,立刻打乱了他的节奏,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呛咳,Wilbur按住Quackity的后脑——哦不宝贝,哪也别去——保持在半根没入的状态,轻声指导:“用你的鼻子呼吸,对,放松,放松,咽反射是你要逾越的第一个障碍,放心,你是个聪明的学生,你能搞定的,对,就这样——”
Quackity挣扎了一会儿后大概觉得听从Wilbur的指示更安全,他放松的一瞬间Wilbur微笑起来,感觉到乖顺从Quackity的后颈蔓延到他的全身。
“好极了,宝贝,我的男孩,你做得很好。现在,试着吞得更深一点好吗?”他在手上慢慢施压,配合着胯部的顶动,把阴茎送得更深了一点,然后慢慢退出,再进入一次,只比上次更多一点点,再一点点。“就这样,好学生,对极了,就是这样,上帝啊Quackity。”Quackity的手指近乎疼痛地抓着他的大腿,仿佛那是他的救命稻草。Wilbur忍不住那充斥他血液的兽性和满足感,他简直已经要高潮了。
“你能把我整个吞下去吗?”他低声说,“我知道这很困难,宝贝,但是你能试试吗?为了我?”
他感觉到,而不是听到Quackity不屑的嗤声,有那么一会儿他以为Quackity要干脆退出这场过于挑战性的口活了,但是——或许挑战性正是Quackity追寻的东西。
Quackity把他吐出来,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就像要做个深潜一样,然后挤入Wilbur的双腿之间,开始从头吞咽Wilbur的勃然大物。
Wilbur毫不掩饰他的愉悦,他像被刺穿一样发出呻吟,手指缠入Quackity发间,这次没有压迫,只等Quackity顺着自己的节奏一寸寸前行。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Quackity顿住,Wilbur感觉到他的舌头和喉咙在自己的阴茎周围不适地抽动。
“太多了?”他轻声说,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Quackity的耳朵。Quackity条件反射地试图发声,或许是嘲讽,但他被撑得太满了,连嘴角溢出的口水都无法收住,那些湿滑的液体顺着Wilbur的柱身流下,覆盖在他握住底端的手指之上。又过了几秒,Wilbur耐心地等待着,如果这世间有唯一的真理——那就是Quackity从来不会半途而废。
缠绕在Wilbur阴茎底端的手指消失了,下次它们再出现时,是Wilbur没有预料到的地方。
Quackity的手指突入Wilbur后穴的同时,他一鼓作气地把Wilbur整个吞入了喉中。
纯粹的意料之外的前后夹击让Wilbur挺起腰来,泄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这个动作不仅让Quackity深入的指尖划过他的敏感点,而且让他的阴茎换了个角度更深地陷入Quackity湿热的咽喉之中。似乎是对先前半强迫行为的报复,Quackity执着而残忍地持续摁压着那一点,同时浅浅地吞吐,因为控制不好力道,有时还会让坚硬的牙齿刮到脆弱的柱身。Wilbur感觉缺氧,整个房间似乎旋转起来,他在向下迎合Quackity的手指和向上顶入他的喉咙里摇摆不定,直到情欲把他变成一团没有理智的呻吟和喘息的结合,任何想法都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更多更多给我更多。
高潮来临时他没想着也没有力气提醒Quackity,如果Quackity就这样呛死在他的阴茎上或许也不是不可以。见鬼,就算他现在死在床上也毫无怨言。
Quackity终于甩开他的手,伏在床上拼命咳嗽。最后几缕精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到Wilbur的小腹和胸膛之上,他从快感的过山车上坠下,感觉像刚刚经历了九死一生。
“我的天Quackity,用那张嘴背诵法条真是该死的屈才。”
“操你的,Wilbur。”他的床伴嘶哑地回答,还在被不自持的咳嗽震颤。
“当然,当然,悉听尊便。”Wilbur说,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瓶半满的润滑剂,冲Quackity晃了晃,然后张开双腿以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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