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海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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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dom:Trigun
Rating:Explicit
Relationship:Vash/Wolfwood
Tags:#吸血鬼Vash/狼人Wolfwood #生病doi

简介:“我特意挑了件旧衬衫。”他说,收紧手臂让他们又靠得更近了些,稀疏的胡茬蹭过Vash光滑的侧脸,“弄上血也不打紧。”
Vash果不其然挺直了脊背,作势欲逃,但Wolfwood早有准备地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侧,吸血鬼急促的呼吸扑在他跳动的脉搏上,两颗喉结出于迥异的缘故滚动起来。
“Wolfwood——”
“闭嘴吃饭,刺刺头。”


非传统疗法


狼人先生偶尔也会反思自己是否在哪里触了上帝的霉头,不然为什么每天都要遇到这么多蠢事,但是在两只手的指头都用光之后他放弃了计较,转而暗暗唾骂了一句“他妈的混蛋小气鬼”(这估计对他的功德没有帮助,但老实说他也没那么信神,所以在负无穷上减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端起刚刚冲好的热可可进了卧室。

导致他如此渎神的罪魁祸首正坐在床上,两层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活像坨饭团。Wolfwood把盛着热可可的杯子放上床头柜,腿一抬也坐到床边。他的男朋友眨眨烧迷糊的眼睛,咣当一下把脑袋搁到了他肩头。

“你他妈究竟是怎么想的呢?”Wolfwood说,习惯性地抬手把黏在Vash额头的发丝顺走,比起质问更多是在自言自语,“你他妈这个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我真是搞不懂了。”

“我饿……”Vash悲伤地呜咽。

“你饿你不去喝血你吃三桶巧克力冰淇淋干嘛?”

他的吸血鬼男友闷闷地发出一个鼻音,“不想喝血……而且巧克力冰淇淋打半折。”

“那外面下雨你也不带伞?”

“……借给别人了……”

“那你也不躲一下?”

“……想赶在你之前回家……”水莹莹的蓝眼睛和委屈的皱眉和微微下撇的嘴角,启动。

Wolfwood恨得龇牙咧嘴咬牙切齿,却一点儿生气也提不起来了。不过出于正义的惩戒,他还是狠狠捏了Vash的鼻尖,好气又好笑地看他的五官猫一样皱成一团。

“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现在的。”Wolfwood嘟囔,身体力行地把Vash靠到床头,再把不烫了的热可可塞进他手里,“咱俩不都商量好了吗?你饿了就告诉我。”

埋头吸溜热可可的吸血鬼一声不吭。

Vash讨厌进食对Wolfwood而言早已不是个秘密。厌食的吸血鬼不算很少见,毕竟在新鲜人类血液稀缺的情况下大部分吸血鬼都只能靠味道劣质的动物血度日,并不比逼狼人吃素好多少。但Vash的双胞胎哥哥可是少数几个能“合法”豢养血仆的高等吸血鬼之一(和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见他妈的鬼,他的存在根本就是上帝死了的明证),以至于Wolfwood在最开始认识Vash时总暗暗担忧自己大动脉的安危。一段时间后他发现此吸血鬼对甜食的热爱大过血液(好吧,不算奇怪,就像Livio是个爱沙拉多过牛排的狼人)因此只当他有异食癖,而又一段时间之后,当他被一只发狂的Vash摁在地上身边散落着破碎的家具和花瓶和他最喜欢的那条窗帘,妈的,而一对利齿距离他的颈动脉不过一寸之遥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思考,Vash不进食可能完全是靠他刺刺过头的理智压抑天性。

Wolfwood摸起花瓶残骸给了发狂的吸血鬼一下。后者很高效地晕了过去。花瓶碎得无以复加。狼人先生一边骂娘一边完成了后续的医疗和清扫工作,甚至很有风度地把自己的床让给了昏迷患者。(主要是因为沙发和门的距离更具战术优势,不是他有多体贴什么的。)

好吧,或许他也喂了病患一点血。(都是为了让他尽快好起来!他可不想被某位顶头上司兴师问罪;有一只吸血鬼追着他咬就足够了,谢谢。)

Wolfwood呼了口气,把杯子从Vash手里解放出来,把Vash从被窝里解放出来,换上了自己的手臂。Vash朦胧地唔了一声,几乎立刻融化在他怀里,鼻尖无意识地磨蹭着他的颈窝。吸血鬼平日的体温总是偏凉,如今却热得像个暖炉。Wolfwood的掌心抚过他的后背,摸到一层薄汗。

“我特意挑了件旧衬衫。”他说,收紧手臂让他们又靠得更近了些,稀疏的胡茬蹭过Vash光滑的侧脸,“弄上血也不打紧。”

Vash果不其然挺直了脊背,作势欲逃,但Wolfwood早有准备地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侧,吸血鬼急促的呼吸扑在他跳动的脉搏上,两颗喉结出于迥异的缘故滚动起来。

“Wolfwood——”

“闭嘴吃饭,刺刺头。”

Vash又发出那种委屈的呜咽声,逼真到让Wolfwood怀疑他是否有狼崽的基因。但他是个铁石心肠的杀手和尽职尽责的男朋友,光凭装可怜是打败不了他的。

“要么你自己动嘴——”Wolfwood侧侧脑袋,让自己的脖颈更完全地暴露在饥饿的吸血鬼面前(他的本能一边用木棍敲他的脑袋一边尖叫不要,但是Wolfwood相当强硬地把它从窗户里踹了出去),“要么我就要去拿刀了。”

这回吸血鬼从嗓子深处挤出低沉的咕噜声,勉强可以解读为威胁。生病总是会让最高等的生物也展现出一些返祖的特性,Wolfwood忍不住发笑,像安抚幼崽似的挠了挠Vash的后颈。咕噜终结于一声舒畅的喟叹,Vash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一条湿热的舌头抿过他颈侧。纵然早有准备,Wolfwood还是惊出短促的闷哼。他压住逃命的本能,强迫自己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给Vash更自由的活动空间,甚至把眼睛都闭上了。瞧瞧什么叫世界第一的模范男友。

几秒之后他认为闭上眼睛是个坏主意,因为现在那条舌头在他皮肤上滑动的触感更显著了,而睁开眼睛——Vash的手捏上他的腰,他又痒又急地嘶了一声——又突然变得相当困难。颌角往下二指处的脉搏得到了特殊关照,热乎乎的舔吻一遍又一遍落下,偶尔有锐利的齿尖幽灵似的滑过,带来一阵刺痛和麻酥酥的震颤和再过几秒他的血管就要自己爆炸的刺激感。Wolfwood一开始还试图保持安静,但很快发现比起让自己窒息而死还不如大胆地喘出声来。攀着Vash脖颈的手臂已经从固定对方变成了固定自己,倾斜的重心带着他们一起缓缓软倒进被窝里。

Vash吻上他的喉结时Wolfwood终于后知后觉不对劲了。他从暖洋洋的迷蒙中惊醒,眨眨眼,猛地揪住吸血鬼的后领,迫使那条犯罪的舌头从自己身上离开,“我他妈的——!你他妈干什么呢?”

始作俑者无辜地回望他,但是双手已经狡诈地在他小腹打转了。Wolfwood气急败坏地晃了他两下,耳尖烧得灼烫,“不是让你吸血吗,别磨蹭!”

“Wolfwood只说了让我吃饭呀。”Vash哼唧,手指已经钻进他的衣衫之下,越爬越高,悠悠然数过他的肋骨。Wolfwood好不容易抑制住蜷缩身子的冲动。

“你又不是——哈——你又不是魅魔,别摸了,你他妈病了喂!”

“而你硬了。”Vash愉快地宣布。

Wolfwood在他们下体相贴的瞬间发出一个老实说颇为羞耻的声音,不得不松开Vash的领子,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他的男友立刻回归了亲吻他的日程,柔软的唇落在他的锁骨,喉结,耳垂,鼻尖,他能感觉到自己像个火炉一样燃烧起来,甚至摇起一条不存在的尾巴。Wolfwood忍不住在心里激烈地问候这个杀千刀的种族不存在的母亲。

Vash笑嘻嘻地掰开他的手来吻他的嘴唇,于是Wolfwood毫无悬念地丢盔弃甲了。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再一个,然后Wolfwood搂住Vash的脖颈,一只手摸上后者的尖耳朵,强硬地逼出一个深吻——Vash的吻总是开始得小心翼翼,叫他用上舌头像叫他杀人一样困难,但只要Wolfwood哄开了他的齿关,事情就会变得……激烈起来。他半是愤懑半是急切地吮住Vash的舌尖,将他向内牵引,略微粗糙的舌面滑过凹凸的上颚引发一阵麻痒,他加倍热情地舔回去,很快纠缠成不分你我的柔软与湿热。窒息边缘二者喘息着分开,Wolfwood习惯性地叼起Vash的下唇,犬齿用了点力辗磨,只为听对方吃痛的抱怨。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Wolfwood干脆决定顺其自然。他麻利地除掉他们的衣服丢到一边,顺手拉起被子(他可不想加重某吸血鬼的病情)盖住Vash裸露的后背。皮肤相贴时他们都喘出一口气,Wolfwood让手指在Vash心口处的伤疤流连得久了些,满意地看到男友脸上浮起一层并非来自发热的红晕。

“你真漂亮。”他说,然后在Vash嗫嚅时笑出声来。Vash咕哝了一句“混蛋”,但落在他眼睑上的吻是柔软的。

“我是认真的。”Wolfwood低声说,仰起脸去迎接他的吻,得逞的笑容被坦诚的亲昵浸泡得过于沉醉。

“我知道。”Vash同样轻声地回答。

他们又花了一段时间接吻,拥抱,触摸对方的身体,像第一次被允许放开肚子吃曲奇的小孩一样欲罢不能。Vash的身躯是时光的地图,Wolfwood可以花一整天游走在那些痕迹之中倾听它们的故事,关于每一次殉道,每一次背叛,每一次死里逃生,每一次固执己见;他自己的皮肤也没多完好,长而扭曲的旧伤来自同族的利爪,放射状疤痕来自子弹,老茧来自粗活和长期使用武器,烙印来自想要埋葬的过去。它们被外人触碰时有种迟钝的敏感——明明神经已经损坏,却因为意念传递出隐秘的幻痛,而亲吻之下又涌起细密的麻痒,仿佛有什么新的东西生长起来,将那些伤痕丝丝弥合。

Wolfwood看也不看地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油和避孕套塞给Vash,后者像个见鬼的处男似的涨得绯红。有幸见过吸血鬼脸红的人都知道那是熟透苹果一般可爱的景象,因此也怪不得Wolfwood实打实在他脸上啃了一口,而后又咬上他的尖耳朵,在Vash差点弄洒润滑油的时候暗笑起来。

“坏狗狗。”Vash嘟囔。

“老不死。”Wolfwood回敬。

Vash哼了一声,看他的眼神无奈而喜爱又有点掠食者的危险,Wolfwood条件反射地舔了舔嘴唇。

Vash一定是把那理解成了邀请,因为他的舌头和他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同时进入了Wolfwood的身体。他含着Vash的舌头呜呜两声,不适地收紧了双腿。那根指头在他体内小心翼翼却坚持不懈地探索着,没一会儿就退了出去,再回来时带着新的凉丝丝的润滑液。只是到这时候他已经被手指的主人吻得有点缺氧,顾不及探进来的是两根还是一根。

找到能让他抽搐的那一点后Vash终于放开他的舌头,而Wolfwood终于能叫出声来,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缠进了床单,没来得及抹掉的唾液从嘴角流下,为身下的一团糟添砖加瓦。

“这里?”Vash贴着他的嘴唇喃喃,“还好吗,Wolfwood?”

“没问题,”他说,“好——呃!——好得很。”

“这样呢?”

“嘶——等、有点——!”

“你没问题的。”Vash说,Wolfwood在他嘴角尝到隐秘的笑意。

他的身体倾向于赞同Vash的话,因为很快那不适和痛感就在持续的抚触与按压下融化成更危险的一种体验,让他小腹抽搐,大脑发晕,眼前蒙上雾气,并在舌头滑过喉结与锁骨的时候自嗓子眼里漏出一些高亢的呻吟来。

“可以了,可以了,可以了,”他扯着Vash的头发,急急地将他往自己身上拽,“别磨蹭!”

Vash进入的时候又开始吻他,绵长而缱绻而细致地。曾经Wolfwood还以为Vash是为了堵住他的嘴,后来发现事实可能恰恰相反。当他们分开时呻吟得更大声的是吻的发起者,就好像他才是被刺穿的那方一样。Wolfwood坏心眼地收紧后庭,果然得到一声拔高的呜咽,身上人雾气弥漫的蓝眼睛猛地闭紧,好一会儿才又睁开,投向他的眼神充满忿忿。

Wolfwood忍着痛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抬腿勾住男友的腰,不容置疑地将他向前拉拽。

“Wolfwood别——”

“你没问题的。”Wolfwood打断他,自己也挺起腰来,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地走完了剩下的距离。

Vash无声地抽了口气,整个瘫软到他身上,好一会儿只是嗬嗬地喘息。疼痛褪去后剩下被填满的沉坠感,Wolfwood缓过劲来,好笑地用脚跟怼怼他的屁股:“怎么这就不行了?”

Vash用手臂圈过他的肩背,埋头在他颈侧磨蹭,就像抱着他最喜欢的大型玩具熊似的,刺刺头扎得他发痒。“Wolfwood……”他贴着他的锁骨喃喃,“你好热……”

要说的话,感觉像被火炉包裹的该是Wolfwood。吸血鬼是个极端的种族,平日凉得像石头,一发烧却成了热水袋。Vash的手臂环着他,Wolfwood的双腿交缠在他腰后,像一对严丝合缝的锁。Vash的体温将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蒸腾起来,Wolfwood把鼻尖埋进他耳后,近乎贪婪地嗅闻着——哪怕过了这么久,在男友身上嗅到属于自己的味道仍然让他体内的原始冲动满足地打起呼噜。在外物的气息之下是独属于Vash的味道——皮革,枪火,附加一丝格格不入的清甜。

他伸出舌头在Vash颈侧舔了一口,后者缓缓抽插的节奏立刻卡壳了。Wolfwood忍不住又想笑,他的男友看似风流,实则相当经不起逗。

“快一点。”他催促。

Vash不满地嘟囔两声,还是尽职尽责地加快了速度。Wolfwood叹出一口气,微微眯起眼睛。他的男友在迷雾之中仍然显得美丽,苍白的身躯浮起一层红晕,金灿灿的头发被他的手指搅得散乱,咬起下唇时露出一边利齿,而凝视他的时候眸光亮得惊人;那只耳环就在他耳垂上闪烁,引诱他伸手去摸,为之印上自己的体温。

湿热的皮肤相互摩擦,激发出细小的电流,流窜着汇集入血管,巡游过他身躯的每一寸。他的欲望夹在二者小腹之间,他伸下一只手去草草地撸动两次,快感还没来得及积累就被突然激烈起来的顶动打断。他被唾液呛了一下,不得不忙乱地攀住Vash的颈背稳住自己。吸血鬼像是丢开了矜持,一只手撑住床铺,另一只手顺着Wolfwood的颈窝向下探索,经过胸口时在饱满的麦色皮肤上留下泛红的指印。Wolfwood啊了一声,不自觉地向那只手挺起身来。

这一动作微妙地改变了Vash在他体内出入的角度,包裹快感的软肉被反复磨擦,阵阵酥麻白热的浪潮涌上来,Wolfwood突然没了声音。Vash又偏偏选在这时候攥住他涨得发痛的性器,灵巧的手指蹭过润湿的头部,还探下去揉捏沉甸甸的囊袋,激得他脊骨都像橡皮糖一样发软——太过头了。

Wolfwood想推拒,但一连串的吻落在他唇边眼角,抹开漫溢的生理泪水,接着又贴到耳侧,在断断续续的低吟间吐出些蠢兮兮的情话;以他现在的状态,意思是一概不知,但原始本能嗅出里面蕴藏的夸奖与爱意,于是乖乖地翻出肚皮任人宰割了。前后夹击的快感堆积到无法忍受的地步,直白的抚触和爱语将他变成夏夜的焰火,而抿过他敏感耳根的舌尖就是最后那一寸引线。Wolfwood猛地收紧了环绕Vash的手臂。

“咬我,”他喘息,呜咽,咆哮,央求——近乎野蛮地抓挠着Vash的后背,指尖划过伤痕累累的皮肤,留下另一种意味的痕迹,“咬我,咬我,标记我。”

他能听见Vash抑制不住的呻吟带上了泣音。他扯住Vash后脑的短发结束他们的耳鬓厮磨,只为让自己不听使唤的双唇颤抖着擦过他的侧颈,耳垂,最终在那颗泪痣边留下一个变形的笨拙的吻。然后他贴近Vash的耳朵,在剧烈的喘息间用自己能掌握的最有力的语调命令:

咬我!

他的男友发出一声濒死似的抽泣,下一瞬间尖利的犬齿刺破了他的皮肤。疼痛被荷尔蒙与多巴胺蒸腾为别样的快感,Wolfwood猛地吸了口气,血管内酥麻的热潮突然像压抑许久的洪水般迸发,裹挟着他沉入目不能视的雾海——又或许他其实是在上升,因为某一瞬间他切实地看到了天堂。

耳朵里的白噪音仿佛永恒之后才终于消退,他疲惫地咕哝一声,呼吸仍然有点急促。一条舌头正反复舔舐着他颈侧的伤口,他长出一口气,勉强抬起手抚了抚Vash的后颈。Vash撑起身来,眼睛湿漉漉的,嘴角还有一丝血迹,眉头紧蹙,看起来委屈得要命。

“不许他妈的道歉。”

Vash张到一半的嘴合上了。Wolfwood好气又好笑地给了他一爆栗,又不得不叹着气把他拉下来吻他,直到他们谁的舌头上都不再有血的味道而Vash的愁眉苦脸被餍足的小小微笑代替。

最终他们额头相抵,Wolfwood捏住他的下巴,强调似的晃了两晃,“下次饿了来找我,懂?”

“Wolfwood……”

“懂?”

Vash居然也叹起气来,这个厚脸皮的混球,这家里明明只有Wolfwood有叹气的资格。

“嗯。”Vash闷闷地说,让他们的鼻尖蹭在一起。

“嗯什么?”

“下次饿了就来找Wolfwood。”吸血鬼先生拖腔拖调地回答。顿了顿,他又用指尖碰碰Wolfwood脖子上的伤口,“还疼吗?我去给你拿点药?”

Wolfwood摇头。“这下Bluesummers欠我一笔巨款了。”他满意地说。

Vash对他挑起眉毛,很快又放了下来,将他的眼神变得和他几百岁的年龄相符:“……你们打赌?”

“这个嘛……”

“赌我会不会咬你?”

“他一直说你嫌弃我的血嘛!”Wolfwood举起双手(鉴于Vash还伏在他身上,不太成功),“我当然知道你只是圣人情结发作,但那小逼崽子太烦人了。”

Vash又用那种不赞成的眼神盯了他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笨蛋。”他说,把下巴搁到Wolfwood胸口。

“小巫见大巫。”Wolfwood说,将被子拉紧了些。他仍然有无数麻烦的人和事要应付,但现在他允许自己为搞定了其中之一沾沾自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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