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威Q无差】共犯
Fandom：MCYT
Rating：Teen and Up Audiences
Relationship：Q威Q无差
Tags：#大学生AU
简介：Quackity优秀，善良，风度翩翩。Quackity聪明，神秘，不容置疑。Quackity乖张，疯狂，完美无缺。
“你问Quackity？”头发花白的导师推了推眼镜，竟显露出恍然的神情，“是的，我记得他。他是我们班上最优秀的学生。”
“我不敢相信他记住了你的名字。”Charlie咕哝，苦恼地咬着笔屁股，“开学两个月但他还在叫我Samcycle。”
Quackity敲完最后一句论文结语，保存提交，满意地合上电脑，开始收拾书包。“我结束了。”他说，“哦，关于这个，小建议：如果你想让他记住你的名字，试着做总是第一个提交作业和全A的人。”
Charlie看起来忿忿不平，但是碍于图书馆的安静没有当场骂出声来。
“好的，跳级天才，真是很有帮助。”他说，“呃，你回头能把论文发给我看看吗？”
Quackity把书包甩到肩上，撩开额发，冲他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毛。
“好吧，好吧，周末我请你吃饭。”走投无路的死线战士咬紧牙根，“墨西哥卷饼。”
全A生向他竖起大拇指：“Charlie，我的好伙计，你是最棒的。”
“Quackity！我知道他，我和他一起上体育课。”女学生把怀里的书抱得更紧了些，“他真的很有风度。”
“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最擅长体育的那个。”Alice对她的女伴低语，“但是你看见他主动帮女生拿衣服了吗？”
“我听说运动会他组织了饮料采购和庆祝。”女伴说，“不得不说他真有手段。我认为他竞选学生会主席的可能性很大，你觉得呢？”
Alice微微涨红了脸。“哦不，我觉得他是真心想帮助别人。他看起来就是个很善良很有责任心的好人，他应该不是有目的地在做这些……”
女伴咯咯地笑起来。“哦，我可没这么暗示！”她用调侃的语调说，“看来我们有个陷入心动的爱情鸟啦。”
“拜托——我是认真的。”Alice半恼地锤了女伴一拳，“你不知道他是个多善良的人！”
她的女伴笑得更欢了。
“Alexis Quackity吗？他简直是我们这一届的赫敏格兰杰。”男生露出回忆的表情，“他太聪明了。”
“嗨……嗨，我能打扰你一下吗？”课堂结束后Fred凑近那个戴着棒球帽的男生，“我听说你这次作业得了A+，我有一些问题想向你请教。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Alexis Quackity停下收拾书包的手抬头看他，露出一个稍微有些腼腆的微笑。“当然，当然！”他说，“让我们去找个空教室好吗？”
Fred愣住——说实话，他本以为Quackity会拒绝，毕竟现在是宝贵的午饭时间，这样他也能在Alice夸赞这个“风度翩翩的君子”的时候轻蔑地说“他也没那么好”。
但是Quackity没有拒绝。于是他们走进一间空教室，Quackity向他询问作业；Fred想到自己页首上的红色C，突然感觉濒死地尴尬。Quackity想必是看穿了这一点；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Fred的肩膀：“没事的老兄，凡事都有低谷和高峰，慢慢来。现在让我们看看我的笔记，然后你可以问问题，怎么样？”
Fred憋起最后一口气，把所有困扰他的、刁钻的、甚至是犄角旮旯看来的奇怪问题一股脑抛给Quackity，但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地，他一个个解决它们，那种游刃有余让Fred感到溃败。
Quackity讲到兴奋之处会手舞足蹈，他撩起鬓发的一瞬间Fred看到他的耳垂。
“哇哦Quackity，你有耳洞？”他说，眯起眼睛。
“比起那个，不如让我们看看Adam教授在这个论述里的逻辑漏洞。”Quackity流畅地说，笔尖在纸面上连续不断地划过去，“我向他指出的时候，他的表情看起来像吃了过期番茄酱。”
Fred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得不笑出声来。“或者说他本身大部分时候都和番茄酱一个颜色。”
“老兄，太同意了。”Quackity边摇头边笑，“现在看这里……”
于是耳洞的话题被抛之脑后，在辅导的结束Fred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儿，满脑子只剩下Quackity令人惊艳的口才和过分发达的大脑。
Quackity保留了他翩翩君子的形象，Fred保留了他不受打扰的生活。
“Quackity？Alexis Quackity？你说那个成天戴着棒球帽哗众取宠的小马屁精？”男生粗着嗓子说，“呃，我不明白他那副乖乖宝的样子哪里受人欢迎。我可听说他私下不太干净。”
“为什么我要嫉妒他？”Eric公牛一样喷出一口气，“Fred，别告诉我你也被那个马屁精……”
“他只是很聪明又很努力。”Fred说，不满地抱起双臂，“然后你们这些受不到女孩和导师青睐的失败者就只会在他背后说闲话。”
“‘你们这些’？‘你们这些’？”Eric嚷嚷，“你才是那个因为你的小妞总是谈起他而大吃飞醋的人——”
“我改变主意了，就是这么简单。”他的好朋友用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说，“而你现在的行为非常不好，Eric，我不想再听到你们说Quackity先生的坏话，他是个风趣善良的人。”
“但是，但是……”Eric在这种突然的指责下结巴起来，又挺起胸膛，“你不知道他的好兄弟Slimecicle是怎么描述他的吗？他说Quackity是个私底下不干好事的违法乱纪的小鬼。”
Fred看起来更生气了。“我知道那是因为你们把他灌醉了！我敢确信在清醒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这么控诉自己的好朋友的。就算他真的这么想，那也是因为嫉妒。”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有钱吗？”Eric挣扎，“一个大一新生不可能这么富有！我们也没听说过他的父母是什么厉害人物……”
“什么？你的可怜的受害者Slimecicle没有告诉你吗？”Fred刻薄地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出去做家庭教师！我说过他努力又聪明，省省吧Eric，你就是嫉妒了。”
“Quackity，唔，他是个不错的朋友，很仗义！”Charlie说，不停地在两只脚之间转移着重心，“有些人说他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个人是不相信这种说法的。”
“嘿Charlie。”Quackity说，用了比平时低一些的声线，Charlie几乎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是的Quackity？”他回答，与自己的好朋友相反，语调高得离谱。
Quackity熟络地搭上他的肩膀，他们逐渐远离下课的人潮。直到确认在这条宽敞的校园路上没人能听见他们讲话，Quackity才开口：“我听说昨天晚上Eric请你喝酒。”
“是的，是的，他们有个聚会……”Charlie紧张地说，挂上虚弱的笑容，“你瞧，他们灌我灌得太猛了，我现在还有点反胃。”
“我还听说你们聊天的时候提到我。”
Charlie深吸一口气，比Quackity高的个子此刻却蜷缩得比他还矮一头。“不，不，Quackity，我真的很抱歉——”他呻吟，“我不是有意——我真的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Quackity，我绝对不会有意泄露你的——”
“哦不不不，你什么也没泄露。”Quackity笑起来，亲昵地拍了拍Charlie的头顶，像打闹的好兄弟，“你说的那些，关于我的‘不干好事’和‘混迹不三不四的人’都是假的，都是胡话，不是吗？你只是太醉了，醉到说一些不存在的东西。Las Nevadas不存在——Wilbur也不存在，不是吗？”
“是的Quackity，是的。”Charlie微弱地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Quackity，拜托不要……”
“我怎么会呢，Charlie，我怎么会呢。”Quackity说，最后揉了一把Charlie的发顶然后松手，让自己的朋友恢复身高，“嘿，你说这周六下午陪我出去放松放松怎么样？”
“好的Quackity。”Charlie回复，扶正自己的眼镜，刚才的瑟缩还藏在他放轻的脚步里。
“Quackity，Alexis Quackity.”高个子男生说，把额发拨到一边，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Alex. Big Q. ——My boy.”
“你认真的？”Quackity在Wilbur楼下停好车，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你当真用了整整一个周去采访这些家伙？”
“‘我个人是不相信这种说法的。’”Wilbur惟妙惟肖地模仿着Charlie的声音，“哎呀呀呀，Quackity，你对如何掌控人心这种事真是颇有研究。我只是想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看你的，我宝贵的甜心。”
“你知道，这会造成很多怀疑。”Quackity说，对Wilbur黏腻的爱称不置可否，“一个臭名昭著的坏学生进行关于一个如日中天的优等生的采访？”
“我戴了帽子和口罩。”Wilbur自如地说，“我还有录音笔，看起来专业极了。我甚至把学生证别在胸口——其实那只是一张过期信用卡。他们看不出区别，亲爱的，除了你这学校里的所有人都一样愚蠢。”
“你可以下车了。我想我不需要帮你开门？你又不是皇室公主。”
Wilbur看起来对这种尖刻习以为常。“我也爱你。”他愉快地说，伸开因为空间不足而蜷缩的长腿，打开门从副驾驶翻了出去。
“明天见。”Quackity说，在收到Wilbur的飞吻之后驱车离去。
一切都只是巧合——Quackity恰巧在半夜12:35“路过”距离学校两条街的酒吧（后来他告诉Wilbur他只是来踩点，是的，熟悉地形很重要），恰巧在后门的小巷里撞到鼻青脸肿的Wilbur（他正把手从最后一个清醒的人领口松开，轻蔑地往那人脸上啐了口唾沫），恰巧在自己的汽车后备箱里准备了医药用品（“你永远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意外。”他叼着纱布含糊地说），恰巧听过Wilbur的大名（谁没听过呢，那个总是在留级边缘徘徊的、冒犯老师的、打架抽烟染发的、混迹酒吧的臭名昭著的坏小子Wilbur Soot），恰巧认识那几个找他麻烦的人（Wilbur脾气暴躁的债主，这人总是有办法给自己招惹最麻烦的一批人），恰巧能帮他解决债务问题（他是个善良的人，坚决不乐意看别人陷入困难）。
同时，Wilbur恰巧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殴打债主不算数，是他们先招惹我的。”Wilbur说，习惯性地挑起眉毛然后被额头的伤口痛得轻嘶一声），恰巧打听到Quackity的班级和宿舍楼号（“我只是在午饭时间碰巧听到有学生在谈论这个。”“得了吧，你从来不在学校吃午饭。而且什么样的人会谈论我的被单颜色？”），恰巧知道Quackity在深夜的娱乐活动是什么（“——你跟踪我？”“别把我说得那么变态，宝贝，我有推理能力。深夜十二点多开车走那条路？不是去投河就是去赌博。”），恰巧和Quackity搭上话（“你的搭讪听起来像政府机密人员，或者毒贩子。‘我知道你私下里干什么’，认真的吗？”“对付你当然是单刀直入最好，我可不想被你的巧舌绕晕。”），恰巧开启了一段狼狈为奸（“换个好词，Mr. Suit.”“好吧，那你觉得惺惺相惜怎么样？”）的友谊。
“My Equal. ”Wilbur继续说，“My Rival. My Kinsman. ”
如果Quackity的保密工作做得再差一些，或者那些在他身后探头探脑的人再嗅觉敏锐一些，或者Charlie再醉得严重一些（其实未必——假若酒过三巡后Charlie回头，他会注意到Quackity隐秘的凝视），他们就会挖出Quackity半夜的去向，和一个诸多人耳熟能详的名字——Wilbur Soot。
没人会觉得他们俩应该扯上关系，因为他们俩就像字母表的A和Z，黑天鹅和鬣狗，钻石和烟灰，一个将来要走上精英阶层一个要流落街头卖唱。流言会四起，会有人说Wilbur想拍马屁，会有人说Quackity在善意助学，会有人说他们俩是兄弟（怎么可能！他们没有一处相似，从种族、长相到身高），会有人说……
所有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只有Wilbur知道真相。只有Wilbur知道晚自习过后Quackity回到家里（他不再住宿舍了，付房租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脱下外套，解开白衬衫（周末是黑色；Wilbur爱死了Quackity穿黑色）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把标志性的棒球帽换成标志性的毛线帽，半夜十二点五分准时在酒吧后门摁响汽车喇叭。只有Wilbur知道他问“晚上好，mamacita，今夜你想赢下几场赌局？”时，那张频频出现在奖学金榜上的漂亮脸蛋如何露出最无害的微笑。只有Wilbur知道他如何像摘掉面具一样脱掉乖巧温善的外表，变得乖张、疯狂、充满激情，声线嘹亮如戏剧演员，有时甚至比Wilbur更像一个瘾君子。
“让我们炸翻Las Nevadas。”Wilbur会始终如一地回答，把自己的吉他甩到后座，再在Quackity的左颊印上一个响亮的吻。
Quackity会一边抱怨Wilbur身上过重的烟酒气息一边把油门踩到底，敞篷跑车在引擎的咆哮和甚至更嘈杂的车载音乐声中轰然向前。他们冲上那条沿河的柏油路，路灯在黑色的波澜上投下破碎的光点。Wilbur像疯子一样高举双臂欢呼，让潮湿的风灌入他的喉管和发间；他大声告诉Quackity今夜酒吧里有几场闹剧，有些是因为烂醉有些是因为贫穷，速度把他的声音扯碎；而Quackity同样嘶吼着告诉他明天下午有一场讲座临时取消，他们可以度过一个不受打扰的小假期。
“你不应该去自习或者有其他五个讲座排着队吗？”Wilbur大笑，“我是不是把你带坏了，我亲爱的Alex？
“我是你的拐卖犯吗，My Boy？”
开车的人凝视前方，猛地一转方向盘，轮胎蹭出尖叫，山丘之后灯火通明的白色大厦像拉开幕布一样出现；Quackity的眼睛映着那些陆离的光，车速慢下来，他轻笑，说根据严格定义，我是你的共犯。
“My Wisdom.”Wilbur低语，“My King.”
“四年，而你从来没来过Las Nevadas。”Quackity说，看Wilbur的眼神像看一个五十岁的处男，“怎么会？这是最知名的赌场！”
“我只是不碰赌博。”Wilbur仰望着赌场高耸的拱门，“不过它确实比我想象的宏伟很多。”
“碰过毒和酒和女人——哈，或许还有男人——但是不碰赌？”Quackity嗤笑，“令人惊讶，Mr. Suit。”
“你怎么就确定我碰过男人？”Wilbur对他歪头，露出该死的无辜表情，“我让你感到冲动吗？”
“闭嘴。”Quackity恶狠狠地说，整了整毛线帽和衬衫，走上赌场前的大理石楼梯。Wilbur长腿一迈追上他，毫无顾忌地拢住他的肩膀。
“不必这么冷漠，我的爱。”他油腔滑调地说，“要知道我们是一种人。”
Quackity试图甩开他的胳膊。“是吗？我可不这么想，除非你今晚能证明你的价值，Mr. Suit。”
“我会观察并学习的，甜心，我学得很快。以及，叫我Wilbur就好。”
“当然，Mr. Suit，悉听尊便。”
Quackity在进门处的架子上拿起两副面具，很普通的黑色款式，能遮住上半张脸。Wilbur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拿着吧，好先生。”Quackity说，塞了一副给他，“为了隐私和蒙面美女。”
Quackity明显对Las Nevadas了如指掌，到了Wilbur怀疑这家赌场其实是他开的地步。
“那一块是新手区。”Quackity说，“为了照顾你这个究极小白，让我们从那里开始。”
他说话的语气和走路的姿势在踏进赌场的那一刻都变了，Wilbur敏锐地注意到，或者说他整个人的气质都脱胎换骨，从一个大学生变成混迹赌场的老手，好像娴熟的演员在不同的角色间切换。“神奇。 ”他对自己低语。
而更奇妙的事情还在发生。
“人们有时候低估新手区的潜力。”Quackity在说，视线掠过不同的机器边神态各异的人，“虽然赌博永远只有赌场是最终赢家，但我们只需要打败其他赌徒就好。”他转向Wilbur，勾起一个没有到达他眼底的笑，“——你的扑克技术怎么样？”
“一般。”Wilbur说。
“不错。那加上我就是绝佳了。”Quackity说，打了个响指，“走吧，Wilbur Soot，让我看看你的天赋。”
那感觉确实很奇妙，和对手坐在赌桌两头的刺激感，与药物注射带来的飘飘然和肉搏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完全不同。筹码哗啦啦作响的声音让Wilbur心跳加速，而根据他身后Quackity逐渐急促的呼吸来看，年轻的这位也有同样的兴奋。
“牌的好坏不能决定胜败。”Quackity低声说，俯身凑近Wilbur耳边的时候双手按压他肩膀的力道加重，“观察对手的一切表现，背诵牌桌上的明牌，这都是最基本的；同时伪装你自己，Wilbur，永远伪装你自己，直到你打出最后那张底牌。”
“好的，King. ”Wilbur从唇齿间呼吸，“做我的底牌。”
游戏开始。
“My Yang. ”Wilbur伸出右手食指勾勒Quackity的脸侧轮廓，轻柔如羽毛，“My Desire. …My Lover.”
“那么你呢？”Quackity说，在某天他们从赌场开回城里的路途上，仪表盘闪烁3:12 A.M. ，“如果有人采访你，你会说什么？”
这句话来得毫无厘头，距离他向Quackity进行那场模仿秀已经有差不多一个周，但Wilbur还是刹那意识到他在谈论什么。
Wilbur转过头看他。车子掠过路灯，驾驶员的脸忽明忽暗，他的耳垂上有什么东西像星星一样闪烁。
Wilbur递给Quackity的盒子里装着两只小黄鸭耳钉。
Quackity用那种眼神看他，Wilbur发笑，两个人都知道这种攻击对Wilbur毫无伤害。等Wilbur笑够了他又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这次是很简单的款式，一颗黑钻一颗透明，米粒大小，切割精致，镶嵌在银质底座上。Wilbur保证购买它们所用的钱来路正当。
Quackity嗤笑。“看来你的审美还没死光。”
Wilbur说：“在我看上你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的审美站在世界巅峰。”
“那是个表白吗？”Quackity笑得眯起眼睛，像只餍足的狐狸，虽然答案两人早已心知肚明。
“要不然你停止问问题，戴上它们然后吻我，怎么样？” Wilbur低声说，眼睛和钻石一样有压抑的明亮。
Quackity保持着那个笑容，越过桌子扯住Wilbur的衣领，凑近他的耳朵说：
“悉听尊便，Wil。”
（Wilbur在最后的称呼上撒了谎，不是吗？他们心知肚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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